的尿。
这样的性癖与毫无底线的纵容,幸亏是遇到凌萧这样的S,否则落在其他人手中,被玩残都有可能。所以这一次,他提出台上表演调教,凌萧也只以为是他暴露癖发作,没有多想,便答应下来。
于是那个周末,凌萧久违地再次来到清域。在这个健忘的时代,人们的记忆力总是有限的,一代新人换旧人,近几年清域又有许多崭露头角、声名鹊起的S与M,早年间凌神惊才绝艳的身影,已渐渐淡出清域。
以至这次过来,酒保都已换人,不再认识他了。
叶沂将整个夜晚都空了出来,台上只安排了自己一场表演调教,从早上便开始精心准备,全身清洁,皮肤保养,将胡须、腋毛与阴毛剃得干干净净,反复灌肠四五次,直到后穴洁净润滑、松软如一朵皱缩的花才停下来。
他已经三十六岁,正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年纪,保养得宜,成熟温和,面容俊秀雅致,身材纤瘦柔韧,腰身紧致细窄,胸膛上覆着薄薄的肌肉,腹肌轮廓若隐若现,有力量感却不过分夸张,皮肤白皙如绸缎,两条腿又细又长,挺翘的屁股像两瓣蜜桃,柔软多汁。
他跪在黑色的台面上,眉眼处覆着一张薄薄的蕾丝面具,神色平静,耀眼的顶灯打下来,在他长长的眼睫上渡了一层金光,竟有说不出的圣洁虔诚之感,仿佛要将自己的身心完全打开,献祭出去。
其伍是罢旧是其罢罢
凌萧站在他身后,带着白色手套与黑色面具,手拿一根粗长的红绳,绑缚起他的身体。叶沂随着凌萧的力道挺起胸膛,两粒嫣红的乳头蹭在粗糙的绳子上,充血挺立起来,胯下阴茎原本软垂着,随着红绳绑过去的动作也渐渐硬起来,挺立着舒展开身躯,红润的龟头外翻出来,露出张开小洞的马眼,那是上一次尿道调教玩得太厉害,至今都没有缩回去的尿道口。
长长的红绳束住叶沂细瘦的脖颈,擦过锁骨处绽放的刺青玫瑰,在胸乳处呈网格状分布,勾勒出薄有轮廓的胸肌和腹肌,然后向下缠绕两圈,牢牢绑住阴茎根部,而后打了一个绳结,向后绕过胯下,将他的手臂反绑,绳结正好嵌入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