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是优秀。
我忍不住逗他,便说:“讲两句骚话来听听。”他平时沉默寡言,开口说话必掷地有声,哪怕在调教时,也多是沙哑的呻吟,或一本正经的回答,从没有主动说过淫词浪语。他这样出身优越、自小受到良好教育的富家公子哥,也不晓得知不知道那些坊间粗俗的骚话。
不过,他说自己看过我的书,那应当接触过这些,毕竟我书中也有不少脏话Play。
听到我的要求,他怔了一下,眼睛眨了两眨,一滴汗水从睫毛上滴落,顺着颊侧向下流。很快,他反应过来,开口道:“好舒服,骚奴好舒服……主人踩得我好爽……嗯,想射,但又不想射出来,想让主人一直踩下去……”他叫得很好,一开始还有几分生涩,神情略有不自然,渐渐地竟越来越顺畅。
“继续,把你想的都说出来,越骚越好。”
他便说:“想让主人一直踩、踩、踩鸡巴……嗯,鸡巴硬得像要炸开了,想射出来,想被主人鞭打,”一开始,他还小心翼翼觑着我的脸色,大概是怕说得太粗俗,惹我反感,但见我面无异色,他就说了下去,慢慢地越说越多,“想让主人用鞭子抽我的鸡巴,把它打烂掉……胸口痒痒的,想被主人拧,啊……好舒服,我是骚狗,是骚奴隶……嗯……想要,主人,主人……”
他的声音越来越沙哑,情绪也越来越激动,脚下的阴茎突突直跳,过了一会儿,黑色西装裤上显出一点湿痕。
“射了?”我挑眉,阴茎根部带着锁精环,按理说射不出来。
“没有,”他伸舌舔了舔干涩的唇,“是、是骚水流出来了。”
哦,前列腺液。
就这样又过了近二十分钟,我才抬起脚,让他缓和一下。彼时,他脸上的汗水已经滚滚而落,脱下西装外套后,衬衣完全湿透了。
“把裤腰解开,让我看看下面硬成什么样了。”我说,却没有让他把裤子完全脱掉,而是解开腰带与拉链,裤腰半褪到大腿,只露出臀部与胯下一点地方。
他的内裤已经几乎被前列腺液完全打湿,阴茎顶端亮晶晶的,涂满黏滑的液体,根部紧紧束缚着一道金黄的圆环,粗硕的柱身已经涨成酱紫色,看起来忍得十分辛苦。
我俯下身,端详一下那锁精环,发现在侧面靠近阴囊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机括,拨一下应该就能解开,很容易。可就是这轻轻的一下,却束缚住了眼前这个男人,让他一直在射精的渴望中垂死挣扎,反复体会求而不得的痛苦与……快感。
让受虐癖艰难隐忍、欲罢不能的快感。
但我身为主人,应当对奴的身体负责,一直血流不畅且强忍不射,时间长了会对生殖健康造成影响。于是我避开前列腺液的水渍,伸手挑了那机括一下,指尖碰触到白栖阳的一点皮肤,那里像火烧一样发烫,如同岩浆流淌过的地面,几乎要将人灼伤。
“咔哒”一声,锁精环松开,挂在他阴茎根部。白栖阳低吼一声,双拳狠狠握紧,脖颈上青筋暴起,他低头死死盯着我的手,眼眶发红,脸上的表情与其说是快感,不如说是忍耐的痛苦。
尽管他的马眼已经在不停地开合,似乎精液下一瞬就会喷薄而出,但没有我的命令,他不会射出来的。
他会一直强忍。
“射吧。”我说。
于是,没有再经过任何碰触与抚摸,白栖阳出了精。乳白的精水从胀大的马眼中汩汩而出,因为束缚的太久,已经不能喷射出来,而是涌流出来,顺着柱身向下流淌,打湿弄脏了阴囊,又向下滴,落在褪到大腿的裤裆里。
不知是不是因为憋了太久,白栖阳这一次射出了以往几倍的量,白浊像失禁一样不停流淌,因速度慢,足有近一分钟才慢慢流完。白栖阳整个人僵在原地,仿佛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