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做什么?”我问。
他像被抓包一样,欲盖弥彰的慌忙垂下眼睫,过了片刻才又抬起来,咬着嘴唇笑着说:“凌神,您怎么这么好呀,您真好。”
他笑得像偷吃到鱼的小猫咪。
我说:“哪里好?”
他就说:“哪里都好,性格、长相、为人、态度、还有……还有调教,所有都很好。”
我失笑,心里觉得他多少有点滤镜。过一会儿吃完饭,我与他一起洗了碗,洗漱后坐到沙发上,他就坐在我身旁,发丝微潮,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露在衣服外面的脖颈白皙修长,细瘦的手指轻轻绞着,眼神柔软地看向我,目光依依,带着渴望。
我心底一动,手指摸向他蔷薇花般粉红薄嫩的嘴唇,那里唇肉微微嘟起,触感湿润软嫩,像蚌壳中柔软多汁的蚌肉,柔中带韧,上唇中央凸起小小的唇珠,圆润可爱。
凌子忆先是呆了一下,随即眼中涌起欢欣雀跃的光芒,他近乎着迷地看着我,嘴唇主动张开,伸出细嫩的红舌绕着我的指尖舔弄。这是我第一次被人舔舐手指,与之前被白栖阳舔脚的感觉略有一点像,但或许是因为手指的神经更发达,触感更明晰,软软的、水润的,带着微微的痒意。
凌子忆低头,将我的手指含进了嘴里,一边绕舌舔弄,一边上下吞吐,像在吸吮什么不和谐的东西,那双明亮地眼眸从长长的眼睫下仰望着我,目光无辜清纯,然而动作却放浪色情。
他在勾引我。
“想要?”我问,另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脸颊,那里热气升腾,却不是生病带来的虚弱病态的热度,而是健康的、生机勃勃的,透过薄薄的皮肤似乎能感觉到血管中涌动的热血,那是少年燃烧的情欲。
“想,请您调教我。”凌子忆说,眼底涌起水润的湿意,他用双唇抿着我的手指,然后慢慢抬头吐出,直到带着水迹的指尖完全从他口中离开,他才发出一声呻吟似的喘息。
他胸膛起伏着,侧头在我手指上亲吻一下,然后从沙发上离开,跪在了地上。
我只调教过他两次,第一次因为时间太久,已经记不太清了,但上一次他的情态我还依稀记得。今天的他比上一次更多了几分魅意,这般仰着白皙纯稚的脸颊跪在我脚下,扇形睫毛微微煽动,蔷薇唇瓣轻轻张开,团团吐出湿润的气息,竟让我感觉调教的冲动不断从心底涌起。
他这样纤细美丽、花一样的少年,确实能激起人的凌虐欲。古代大户人家喜欢豢养小倌,大约也有这种心态。
我抬起下巴,点了点柜子的方向,说:“爬过去,打开最下面的柜子,把藤鞭叼给我。”
“是。”他乖巧地应声,双手撑地,塌腰翘臀,款款摆出勾引的姿势,晃着屁股从我面前爬过。他的身段还带着处子的单纯,眼神也是清澈的,本不该做出这样媚俗的动作,但他却做了,强忍着羞意露出浪荡之态,以青涩的色情,勾引着调教者的心。
我审视着他,发觉他在发我艳照的这段时间内,应当从从乱七八糟的书上学到不少。
至少学会了怎么勾引人。
只是做得还很稚嫩,而这种生涩的反差中,又透出不一样的勾引意味。
一个纯洁的小小少年,为了讨好他的调教者,努力做出沉沦放浪的姿态来勾引,这个事实比勾引本身更吸引人。
凌子忆打开柜门,拿出上次我鞭打白栖阳的藤鞭,咬在嘴里慢慢向我爬来。看到他的正脸,我才发现他羞得眼睛都红了,脸上的表情也十分不自然,却还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大约是怕我不喜欢。
我拿过藤鞭,让他跪直了身,吩咐道:“把裤子脱了。”
他这次过来,并没有带换洗衣物,如果射湿了裤子,可没得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