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这个时候的他。
于是我用藤鞭点住他的肩膀,“啪”地一声在他背上抽了一鞭子,力道不轻,那里立刻浮现出一道红痕,肿了起来。白栖阳崩溃似地颤抖,喉咙中滚出几声沙哑的呻吟,马眼里也渗出几分白色的痕迹。
他要射了吗?
我垂眸去看,却见白栖阳握紧拳头,狠锤一下地板,咬紧牙关低吼了一声,身体绷得像要断掉,好几秒都没有呼吸,然后――竟硬生生地忍住了。
在已经要射精的时刻,凭借意志力硬忍了回去。
真是厉害呀。
我叹为观止,终于大发慈悲抬了抬脚,让他缓了一会儿后才又踩下去。五分钟即将结束时,白栖阳已然浑身泛红,汗水汇成缕顺着皮肤的纹理向下流,头发完全湿透,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阴茎更是突突直跳,像烧红的铁棍,马眼几次开合,缝隙中蕴着满满的白色浓精。
几乎在秒表跳动结束的同一时刻,白栖阳就低吼着将精液喷射而出,我收脚不及,不少浊液射在了脚背上,能清晰地感觉到喷射的力度,像从高压水泵中迸出的水枪,威势满满。
此刻,白栖阳的眼神一片空茫,毫无焦距,仿佛神思都已经飞离躯体,沉浸在高潮灭顶的快感中,久久不能回神。过了足足两分多钟,他的眼神才重新聚拢,落回我身上。
“主、主人……我……”他喃喃地唤我,表情仍有些怔怔的。
“这么舒服吗?”我问他,之前我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这般神情,像被玩坏了,神志都已经不清醒。
“舒服、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他痴痴地说,“主人好厉害,太厉害了,我……我不知道怎么说,就像灵魂都从身体里飞走了,飘在空中,全都是快乐,好爽……”
我垂下眼睛看着他,轻轻笑了笑。
痛苦之后的快感,来自于大脑为了补偿身体而分泌的多巴胺与内啡肽,这两种激素主宰着人体的快乐,是性快感和毒品成瘾的内在根由。在不造成永久伤害的前提下,有时痛苦越剧烈,事后分泌的快乐激素就越多,就越让人喜欢,越欲罢不能。
――对受虐癖来讲,尤其如此。
白栖阳拒绝不了这个,他会越来越喜欢。这是受虐癖的悲哀,也是他们不为旁人所理解的快乐。
我像摸小狗一样摸了摸白栖阳的头发,然后说:“很舒服,就能把精液随处乱射了吗?”我抬起脚背给他看,那里落了很多浓稠的精液,因为射出来的时间有些久,已经渐渐凝固,散发着浓郁的石楠花的味道。
我说这话时,语气轻松,没有丝毫问责的意思,反而有些揶揄和调侃。毕竟他刚刚在射精边缘强行忍耐了五分钟,几乎神志尽失,可他还是完美地执行了我的命令,做到了几乎不可能的事情,这已经很让人满意,剩下一点点瑕疵,不过是小事,无伤大雅。
况且我原本也没有要求他射精的方向。
但白栖阳的表情却慢慢僵住了,他似乎这一刻才回过神来,想起刚刚做了什么,眼中一瞬间就染上了惶恐,立刻道歉:“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我昏了头,没有控制住,是我的错,主人,我……”
他语无伦次,越说越害怕,好像下一刻我就会失望透顶,狠狠斥责他一般。这倒让我怔住了,我自诩不是一个严苛的主人,从没有对奴发过脾气,更多地是鼓励和奖赏,也从来没有刻意惩罚过他,他怎么会这样恐惧害怕,以至于方寸尽失?
是因为太没有安全感了吗?
我思索着,手掌轻轻地抚摸他紧绷的肩膀,指尖拂过耳廓,安抚道:“我没有生气,你别害怕。”我放轻了动作,柔和轻缓,一遍遍地抚摸他汗津津的脖颈和肩膀,他才渐平复下来,不再惶恐难安,但情绪依然低沉落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