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辰呻吟着说:“凛凛……好人……我受不住了……求你……插我吧,艹我吧……我受不了了……想要……想要……”
他神态迷蒙,俨然变成渴望交躏的母兽,哪还有半分清冷上仙的模样?
林凛狠狠在他臀上扇了一巴掌,“浪得你!忍着!”
顾北辰被扇得臀肉轻颤,人更是受不住一般,腰身挺动,花穴收缩,又一波淫水落了下来,在腿间漫开明晃晃一大片。
林凛慢条斯理、一点一点为顾北辰解开性器上的细绳,红色的丝线仿若有生命般,自如的绕着林凛的手腕缠绕,编织成红色的手链,落在林凛腕间。
顾北辰却说:“别……别解开,会忍不住……不能射……”
林凛对他们的阴茎管控甚严,平日决不许轻易射精。
顾北辰已习惯用花穴与后穴来取悦林凛、获得快感,身前那壮硕的性器更像是摆设,常被林凛绑起来,或者往里塞各种小玩意儿。
常常林凛玩他两三天,才准他射一次。
顾北辰习惯了忍耐射精的滋味,甚至喜欢上它。
林凛自发间抽出发簪,拨弄顾北辰的铃口,“没有我,你想射也射不出来,再说,谁要让你射了,美得你。”玉质的发簪挑开马眼,往里插了些许,又退出来,簪尖染上一层吊水。
得知林凛想再插些东西进去,顾北辰松一口气,胯下微抬,方便林凛动作,嘴中发出声声呻吟,“凉……插进去了……”
林凛扶着顾北辰的阴茎,不算细的发簪一点点探入,簪身逐渐变粗,根部足有小指粗细,牢牢地钉入阴茎中,撑开铃口。
“好粗……”顾北辰眉尖微蹙,额际有一滴汗顺着脸颊滑落,他竭力深呼吸,放松,看碧绿的发簪一点点没入他的身体。
“你不就喜欢粗的吗?”林凛说,“喜欢被插,喜欢粗大的东西,喜欢舔男人的鸡巴,离了精水不能活,恨不得像母狗一样,天天挂我身上。还喜欢被人看,每次当着师兄的面玩你,你都浪得滴水,一盏茶功夫能喷五六次,青楼里最淫荡的婊子,都及不上你半分。”
“啊……是……我下贱……我是母狗……我是婊子……凛凛……”顾北辰呻吟着,把花穴往林凛手上凑,“你行行好,摸摸它,它已经不行了……”
林凛发力,掐住顾北辰的腰身将他放到桌上,“打开腿,给我看看浪成什么样了。”
顾北辰连忙双腿大张,手拉住腿根,竭力向两边掰开,“凛凛……你看,你看……它都不行了,求求你……插它吧,我受不了了……痒死了……又热又痒,想被你艹……”
那花穴湿漉漉的,穴口两瓣花唇不停蠕动,似乎饿极了,想吞咽什么进去,偏偏求而不得,亮晶晶的淫水一直涌出,顺着股沟下流。
林凛将顾北辰的手拉到腿间,说:“自己插,之前怎么背着我偷偷意淫的,这会儿就怎么做,”他手凌空一抓,柜中一只青花瓷茶碗飞入掌中,被他放在顾北辰胯下,“等淫水把这碗淌满了,你喝了它,我就给你。”
顾北辰抬眼看林凛,林凛衣着整洁,好整以暇的坐在椅中,神态闲适,眼中笑意融融,似是在观摩什么表演。
顾北辰被这样的想法弄得心里发烧。
他真的像个婊子一样,躺在桌上,给人表演淫戏,供人赏玩。
可他又因此浑身兴奋起来。
对,他就是下贱,是凛凛的婊子,是凛凛的性奴,只要凛凛一句话,他给他喝尿都心甘情愿。
他不想当剑仙,只想跟在凛凛身边,任他随时随地艹弄、予取予求。
顾北辰指尖轻颤,摸到花穴上,轻轻揉动。
他其实已经很久没碰过这里了,林凛不准他私下碰触性器,更不准他自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