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泽闷哼一声,眼里立刻漾起水,忘了方才的事,只圈着庄明煦的脖颈,唇舌辗转,与他亲得难舍难分。下一刻,一个冰凉凉的东西顺着庄明煦的手指插入他的穴道,形状凹凸不平,表面湿润,进入花穴不久后即被暖热,汁水分泌出来,染在穴壁上,带起一阵火辣辣的刺激感。
“什么……”他略带疑惑的问,手指摸索着向下探,庄明煦攥住他的指尖,说:“别怕,让你舒服的好东西。”话音未落,便扬起一巴掌,甩在段玉泽挺翘的臀上。段玉泽身材纤细,腰肢如束,臀部却很丰满,肉滑软嫩,一手掐进去,软绵绵的摸不到骨头,这会儿被抽一记,臀肉被拍进去,又很快荡回,颤巍巍地抖动,如同细小的波浪,来回涌动,当真是酥臀乱颤,风光无限。
段玉泽臀上受痛,轻叫一声,肌肉控制不住地收缩,连带身下的小?乱惨煌?夹紧,穴内异物被挤压,渗出更多汁水,与穴腔深处分泌出的淫水混杂在一起,浸泡着肉壁,带起一阵阵陌生又刺激的快感。
有点麻,有点痛,像是被辣到,却又酥痒无比。
段玉泽的腰当即软了一半,无力地倒在庄明煦胸上,含嗔道:“你、你又使坏……嗯啊,明煦……啊,好酸……你再弄一下,好舒服……”
庄明煦咬住他的耳垂,哑着嗓子说:“喜欢,是不是?”他手上动作不停,继续抽打掌下臀肉,力道时重时轻,有时又会停下来,柔情无限的抚摸揉弄,似是心疼臀肉受苦,要柔情蜜意的爱怜它,过不一会儿,却又露出狰狞面目,不理会段玉泽的呻吟哀求,持续不停地狠狠拍打,让小?乱幌孪率芡此踅簦?挤压穴内之物,品尝它所带来的刺痛快感。
段玉泽一次次被带上巅峰,高潮连连,淫水横流,被弄得舒服极了,眼神涣散,倚在庄明煦肩膀上小声哼唧,不停地唤情郎的名字,“明煦……明煦……好人,好相公……你好会玩啊,舒服死了……相公,你玩的娘子好舒服……恩啊……重一点,再重一点……好明煦……我想你?H我,想你?H进来……”
庄明煦侧头吻他,待他又喷了一回,才轻轻抽出女?吕锛械亩?西,扶着早已硬起的鸡巴?H了进去。段玉泽眼泛水光,垂头去看那物件,半晌才认出那是一块削皮的生姜。
怪不得汁水那么辣……他模模糊糊的想,很快被庄明煦大力的?H弄撞飞了神志,只知哭叫呻吟,再想不起其他事情。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感觉淫水都流尽了,腰也酸软得不听使唤,庄明煦才吻去他的眼泪,腰身起伏,快速捅?H几下,在他绵软细滑的女?吕锍隽司?。
外面鞭声大作。
段玉泽被这响声惊了一下,然而过于频繁的高潮已经让他脑海一片空白,思维也变得迟钝起来,他呆呆地坐在庄明煦鸡巴上,半晌没有反应过来,还是庄明煦笑着在他耳旁说“新年快乐”,他才略微回神,想:啊,对,新年到了。
新的一年,一切都在好转,幸福在望。
段玉泽埋头蹭了蹭庄明煦的脖颈,撒娇道:“好累,想睡。”
庄明煦亲吻一下他的额头,温柔的说:“睡吧。”
大年初一,宫中祭祀先祖,段玉泽除夕后半夜才睡,哈欠连天的进宫,强撑着走完祭礼,原本想快快回家,搂着庄明煦再睡一觉,却不想又被帝王叫住,带入正和殿,问他打算。
段玉泽茫然:“打算?什么打算?”
段?Z曜坐在松软的锦垫上,背后靠着软软的迎枕,嗓子有些哑:“你说什么打算?过继的事,你怎么想?”
“……我,”段玉泽犹豫一瞬,“算了吧,不合适。”
“为何?”段?Z曜问他,“我思来想去,却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了,这事儿旁人求都求不来,你怎么不愿意呢?”
段玉泽垂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