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嗯……主子,好爽啊……”
席?贝鬼?看着他,嘲道:“小婊子,怎么这么骚,嗯?”
“因为……因为……啊……”段?Z曜抖了抖腰,表情淫荡放肆,“乳头要掉了,被拧掉了……好爽……因为小奴贱,想要主子虐待,弄疼我……”
席?逼?住他的脸,指骨用力,几乎要捏碎他的下颚骨,目光如电,直直地钉入段?Z曜眼底,声音低沉而危险,“再说,为什么?”
段?Z曜茫然地眨眼,有些不明所以,过了半晌,才突然福灵心至,颤着声音说:“因为、因为?崩伞?…是?崩膳?我,我才这样的……因为喜欢?崩伞?…”他被巨大的幸福感淹没了,撑着身子仰头去亲席?保?动作里满是讨好,声音缠绵,“?崩伞?…?崩伞?…好哥哥……”
席?闭獠怕?意,一边亲着他,一边伸手沿着他的腰腹下移,落入两腿之间,在那仍泛着红肿的后穴边揉了揉,粗大的中指插了进去。
“呜……进来了,?H我……”段?Z曜腰背挺起好看的弧度,如同一柄拉开的弓,被席?逼?在掌中,弓弦震颤。
后穴尚在肿胀,穴肉充血翻起,软嘟嘟的,一撮一撮吸着席?钡氖种福?略用一用力,便能陷入肉中,又嫩又滑,十分紧致,几乎可以掐出水来。席?敝附谇?伸,熟门熟路地摸上肠道深处的敏感点,指腹打着圈儿在那儿按摩,“乖,主子赏你。”
“啊……”段?Z曜绷不住,像一滩水软倒在龙椅上,小臂横在额前,手指痉挛似地屈伸几下,无意识地握紧席?贝乖谒?身侧的长发,眼神迷蒙,身体瞬间被涌起的快感淹没了。
“?崩伞?…主子……”他放肆地喘息呻吟,“舒服死了……想射……呜……后面好麻,又麻又热……好爽……主子好会啊……”
席?鄙焓郑?“嗒”一声解开他身下的贞操玉锁,“昨日没射,今天先准你一回。”
玉锁解开后,被束缚住的鸡巴立刻勃起,颤巍巍地挺立起来,龟头翻出,嫩红的马眼淅淅沥沥地往外流着淫水。段?Z曜肤色白皙,即便男根亦是白玉一样的色泽,只是此刻,那鸡巴因过分充血而变得通红,倒像是胭脂染过色一般,好看的紧。
席?背槌鲅?带,将身下人两手束起,绑在龙椅靠背上,然后随手一扯,把段?Z曜扔在地上的真丝亵裤撕裂,一边绑住他一只脚,架在龙椅扶手两边。这样,帝王的身体便被彻底打开,像绑在砧板上的猎物,要任人鱼肉了。
段?Z曜的呼吸果然立时粗重起来,神态痴迷,身下淫水流的更凶,马眼处已隐约可见乳白的精水。
他喜欢被绑着?H。
“主子……啊恩……不行了……要、要泄了……”他胡乱地摇着头,咬唇呻吟。
席?鄙焓治兆∷?的鸡巴,拇指按住马眼,堵住他将出未出的阳精,骂道:“你是早泄吗?这么没用!”
这才刚打开锁,他就要射精,那过会儿?H的时候,就得再给他锁起来,他又要疼的哭。太长时间憋着,对身体不好,可任着他发泄,还不把身子给掏空了?
将军啧一声,命令:“忍一会儿。”
有什么办法呢?这是他的奴,是他的爱侣,也是他的责任。他在他面前,只要诚实地坦白自己的欲望就好,剩下的,自有他这个主人来掌控。
段?Z曜手脚被牢牢绑住,腰身弓起,腿间一片狼藉,呜咽呻吟,“嗯……忍、啊……主子、主子……我忍不住……要、要溢出来了……后面,小?潞檬娣?……啊!”到最后,他几乎是在尖叫,被快感逼得无处可退。
席?钡氖种富共逶谒?小?轮校?不住地摩挲按揉他的敏感点,他怎么忍得住??卵?里泛起酥酥麻麻的快感,浪潮般一波一波推涌着他的身体,眼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