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点头,尤其是老奶奶,还细声细语的冲着阿文说,小天师是他们全家的恩人,恩人问什么就要答什么。

阿文用力的点了点头,嘱咐好两位老人好好照顾自已,等着他。

他们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在两老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下,胡佑白将连线挂断了最后将直播间也关了,他看着阵法里面的阿文,“我想问,你在阴魂被拘起来的时候除了那个男人还有没有见过其他人,或者是什么异常的?”

虽然那镇魂钉并未消磨阿文的理智,可却影响了他的记忆,阿文仔细了想了一会儿后,他断断续续的说道:“有,但我想不起来那个人长什么样子了,就是那个男人亲手用镇魂钉将我钉在我的骨架子上的,我意识没有消失的时候我倒是听到被你抓到的那个男人说过一句阴兵还是什么。”

胡佑白眉头微挑,阴兵?

他点点头,随后他冲着阿文道:“你爷爷的寿命也就在这两天了。”

阿文目光黯淡,他这辈子最亏欠的就是爷爷和奶奶了,他跪在地上,再次重新胡佑白磕了一个头,“小天师,谢谢你。”

胡佑白侧身躲了一下,“你倒也不必这样,要是你身上没有功德,我在救你后我就会毫不留情的将你丢进鬼门的,毕竟那个时候的你已经没有理智可言了,这是你自已种下的因结出来的果。

行了你去吧,过两天中元节,你最好小心一点。”

“多谢。”

胡佑白将阿文送走顺带还给了他一颗灵石。

“佑佑莫不是想到了什么?”

贺兰辞伸手将少年紧锁的眉头抹开,又伸手轻轻地碰了碰少年,结果没想到这少年就跟碰瓷一样,顺着他的手就一头扎进了他的怀中,贺兰辞对送上门来的小少年自然是不会放过的,伸手环抱住他轻声问道。

“我之前不知道血冥教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是在听到阿文的话后,我就有了猜想,血冥教搞这么大的动静会不会是想阴兵借道?”

至于这借的是什么道,两人心知肚明,可关键是这借道过后要去哪儿要做什么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