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另外一个,也呈现灰暗的状态,他的另一个孩子只怕也是命不久矣。】

【窝草?!】

【啊,这……】

【所以张婉的前夫的姐姐死了的那个孩子其实是张婉前夫和他姐姐生得?!】

【啊?这每一个字我都认识,但我怎么就是看不懂了?】

【要真是这样,那张琴琴这冥婚他这个当爹的应该知道吧,用自已的女儿给自已的儿子配冥婚?】

【窝草!世界终于癫成了我不敢想象的样子。】???

随着那道土的做法,天色逐渐暗了下来,红漆木的棺材上一个长得很胖的看着应该有二十三四的男人坐在上面,他穿着一件红色的新郎服,胸口上系着一朵大大的红花,手中还拿着红绸,红绸的另外一端延伸到红漆木的棺材里面。

眼看着那象征张琴琴的稻草人就要被丢到火盆里面,胡佑白瞬间出现在那道土的身后,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将那道土举起来重重的按在地上。

力气大到那道土双眼凸起,一张脸瞬间涨红,他求生的本能让他伸手想要去将胡佑白的手给掰下来,可他的力气又怎么能和胡佑白比呢,而那稻草人也被胡佑白抓住。

“啊!”

胡佑白的突然出现将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那女人在看到那个稻草人没有被燃烧的时候,女人尖叫起来,她冲向胡佑白企图从他的手中将那个稻草人抢过来丢进火炉里面。

“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家里,你信不信我马上报警!”

张琴琴的父亲走出来,他长得人高马大的,一脸凶样,看着那气势倒是足得很,可在胡佑白这儿却是半点都不够看的。

胡佑白直接将那有张琴琴生辰八字的稻草人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毁了。

“啊!你这是在干什么!你到底是谁!你到底要干什么!”

女人面容扭曲狰狞,伸手就朝着胡佑白的脸上挠去,胡佑白轻盈的往后一退,要不是张琴琴的父亲反应更快,只怕女人自已就要扑到那火盆当中了。

胡佑白冷眼看着他们,“你们为了自已的儿子生生的害了一条人命,你们就不怕遭报应么!”

“这是我们家的事情,用得着你管!”女人直接破口大骂起来,“你毁了我儿子的葬礼,你这个不得好死的贱人,我咒你全家都死绝了!”

女人的叫骂声难听得很,只可惜胡佑白根本不理她,而是看向女人名义上的丈夫,“你可知你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根本不是你的儿子,而是你的妻子和她弟弟生的。”

“什么?!”

女人的老公其实就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他在听到这话的时候根本都不敢相信,可在看到自已婆娘和她弟弟那慌张的样子,男人瞬间明白了,只怕这个人说的是真的,他走过去抓住女人重重的一耳光打了过去。

张琴琴的父亲顿时不干了,伸手一把将男人推开,“你干什么!”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男人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体,就看到张琴琴的父亲将女人小心翼翼的抱起来看着她脸上的巴掌,这一幕更是刺激了男人,“好,好啊!我在外面打工,你们这对亲姐弟居然滚上了床,还生了一个小野种!林翠芳,你这个贱人,还有你,林康!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林翠芳刚刚不过是被唬住了,在听到男人这么说后,女人当然不干了,她尖叫着说道:“都是你这个窝囊废,要不是你不行,我至于这样么!小宝好歹写的还是你老王家的名字,你应该知足了!”

“我告诉你,王庆!你敢将这件事情传出去,我就杀了你老娘。”

“你这个贱人!”

王庆嘴皮子笨,旁边又有林康这个小混混虎视眈眈的,王庆一时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