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还能去地府?”

胡佑白笑眯眯的说道:“这得看你能说出来什么消息,毕竟我也不是没有第二个办法来从你的记忆当中寻找我想要的事情。”

扒皮鬼虽然不知道这个笑眯眯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年还有什么办法,但是直觉告诉她并不是什么好办法,她也只能老实的交代道:“我因为怨气不散,还有大仇未报,去不了地府,我就一直跟在我的女儿身边保护她。

一直到半年前,一个将自已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人找到我,这个人浑身上下都带着阴气,看着十分的邪性。

这个人直接将我的女儿抓了起来,我没有办法只能帮他做事情,这次是有一个人找到了他,是……”

扒皮鬼说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贺兰辞,“是贺先生的父亲。”

胡佑白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没忍住,“上次是没吓到他,这才多久又开始作妖了,是么。”

早知道上次就应该下重手的,他就不明白了,这贺鸿邈和贺美人到底多大的仇恨,难道就因为那些钱财么,不仅将贺美人母亲的魂魄拘起来,法子还很恶毒,现如今贺美人母亲的魂都不能显现出来,然后又找扒皮鬼来,要不是他今天正好在这儿,就算因为贺美人身上的鬼气,那扒皮鬼不能要了贺美人的命。

可也会受伤啊!

贺兰辞听到是和贺鸿邈的时候都没有什么感觉,毕竟他那位父亲为了贺家的财产,之前还做了很多的事情,只是一次都没有成功过罢了,不过看着小狐狸反倒是被气得不轻,贺兰辞伸手握住了小狐狸的手,指腹轻轻地在他的手背上摩挲了两下。

胡佑白气哼哼的抓住贺兰辞的手,心中却打定了主意要将那贺鸿邈再揍一顿,揍得凶一些,还有就是找到这个将自已裹得严严实实的人,他倒要看看这血冥教的那些老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就在这时,胡佑白敏锐的感觉到了周围空气中的那一丝丝波动,他眼疾手快的一把将扒皮鬼拎起来,随后伸手抓住那眼看着就要让扒皮鬼魂飞魄散的东西,那是一根镇魂钉。

“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我面前来挑衅,是觉得我真的奈何不了你么!”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因为前两次胡佑白对那人的气息很是熟悉,这一次在那气息出现的一瞬间胡佑白就已经锁定了对方的位置,这次他不再是赶过去的,而是直接撕开了空间,不过眨眼间就出现在了对方的面前。

对方显然也没想到胡佑白这次出现竟然这么快,甚至都还没来得及逃跑,就已经被摁在了地上,一拳一拳重重的打在那个人的身上。

“怎么,是前两次给了你自信么,一次两次来挑衅我,真不愧是阴沟里面的小老鼠,专门做点伤天害理的事情。”

“好好的人不做,要当邪修,邪修是这么好当的么,你当的明白么你就当!”

这个人就是那个将自已裹得严严实实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亏心事儿做多了,这灵魂比那墨汁还要黑,明明是个活人,身上却有鬼气,还有浓郁的煞气,那因果线更是几乎要将他浑身上下都缠满了,这个人的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命。

这种人活着简直就是浪费资源!

等将那人打得奄奄一息后,胡佑白才开始打量这间屋子,屋子不大,但是周围都放着各种被封印起来的土陶罐子,每一个土陶罐子面前还点了一盏灯,灯光摇曳,可烛火却是诡异的蓝色。

这里面装的都是一些鬼,胡佑白将扒皮鬼还有狐鬼都拎了出来,“去将你们的尸体都找到吧。”

两只鬼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份意外的惊喜,两鬼迫不及待的就来到放着自已尸体的土陶罐子上,狐鬼更是激动的死死的扒拉在那土陶罐子上,时不时地用脸去蹭。

“你到底是谁!”

男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