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但是施五姑娘没想到的是,如今两人手书笔谈,作诗论文,关系看似亲近了些,实际却远了不少。
若不是施五姑娘身份高贵,想来这人就要跟她拜兄妹了。
可施五姑娘也不好主动点破,只是她的耐心向来不好。
等喝了两口酒,又吃了块点心,施五姑娘便轻声开口:“不知左先生身子可大好了?”
左鸿文闻言,眉眼低垂,没有被面具遮住的那半张面目上是谦和的笑容,声音也不似之前病中嘶哑,而是温润如玉:“劳烦姑娘记挂,已经无大碍了。”
施五姑娘笑了笑,端起酒壶帮他又斟了一盏,嘴里道:“过阵子,我家中有个诗会,不知道是否能请先生前来?”
左鸿文扶了扶铁面具,声音依然轻缓:“在下这般模样,还是不去吓人为好。”
话音未落,施五姑娘已经把酒壶放下。
她抬眼看向了左鸿文,纵然有轻纱隔着,左鸿文依然能感觉到那双漂亮眼目正盯着自己瞧:“先生的风姿,岂是皮囊可以限制住的?”
这话还是头回听到,左鸿文脸上笑容微顿,抬眼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