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用将军之名?”只要一提,哪怕是郑四安亮下腰牌,就能立刻平定事端。
霍云岚抱紧了怀里的小胖墩,闻言轻声道:“这等事,还用不着仗表哥的势。”
之前在那小食肆里,她用魏临的校尉腰牌“仗势欺人”,是因为面对的是知州手下,当时魏临的官位没高多少,却是好用的。
可是现在,自家相公已经是从三品官位,未免大材小用,拿出来对付这些无赖反倒显得跌份。
霍云岚托着下巴,慢悠悠道:“相公太有本事也愁人得很呢。”
苏婆子:……哦。
等徐环儿拿着买来的茶针走向郑四安时,那些人正闹得欢实。
徐环儿微微提起裙摆,躲开他们,拽着郑四安耳语几句。
郑四安闻言微微挑眉,而后笑起来,很快就平复下去,伸手拿过徐环儿递过来的茶针,瞧了瞧尖尖的那端,便大步走向了捕头,根本不看那几个哭闹的,而是直接道:“捕头大人,在下不才,也会几分医术。”
捕头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惊疑,面上却喜道:“原来郎君还有这般本事?”
郑四安晃了晃手上的茶针,慢悠悠道:“我这人别的不会,专治想死死不了的病。”
“……此话何解?”
郑四安并不回答,而是直接转身,走向了牛车,三两下撂到了两个壮汉,撩开白布,拿着茶针,直接扎在了这人的人中上!
茶针尖利,立马见了血,而躺着的人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
但郑四安并没收手,而是反手把茶针戳到了他的大腿上。
同时在心里想着,要是徐承平在就好了,那人做这事儿比自己拿手多了。
下一刻,刚刚还一动不动的人“嗷”一嗓子叫出声,竟是直接从牛车上弹坐起来,痛呼不已。
围观的百姓终于骚动起来,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诈尸啦”,吓得不少人扭头就要跑。
郑四安则是踢了踢被这人从腋下漏出来的两块石头,大声道:“他本就没死,耍诈讹人罢了,没想到皇城底下,朗朗青天,竟然还有此等宵小之辈行此不轨之事,当真是人心不古!”
此话一出,刚想跑掉的百姓又重新聚拢回来,眼睛里带着惊讶又好奇的光芒,显然对这一波三折兴奋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