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曾肖像过呢时渊不动声色,眼神阴鸷的要结冰,扫过下面站的几个手下,然后抬手把褚唯后腰的衣服往下拽了拽。

几个人都被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

“老大。”时渊悠悠道,“怎么,你们几个也感兴趣

“老大,我们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时渊揉了揉肩膀,上的后脑勺,“等我玩够了,就赏给你们。怀里的人身子明显一僵,要从他怀里滑下去,又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搂紧。

下面的几个手下连连说道,“老大的人,我们没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胆老大,饶了我们几个一命吧时渊这才开口道,“滚出去。”个人急匆匆的跑走了。褚唯抬起头来,看着他,眼尾弯刀片似的勾着,像是要割伤眼前的人。时渊摸摸他的脸,“当真了我跟他们开玩笑的,我怎么,舍得把你给他们玩,我还没玩够。褚唯用力的推了他一把,要从他腿上下来。

这段日子,真是够了。

他逼迫自己放下傲人矜贵的身段,委身于时渊怀中。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不说,时渊有些古怪的癖好,也都强制他一一满足。现在,这人居然还说出来要把自己送给手”下人这样的话。

褚唯觉得再这么下去,要不了两年,两个月他就会被逼疯掉。时渊松了手,任由他从自己怀里挣脱开。

褚唯脚一沾地,两腿酸软,直直跪了下去,伏身到了地板上。

他被欺负的太多了,路都走不了。时渊站起身来,抬脚,踢了踢他的肩膀。高高在上,宛如掌握生杀大权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