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但是他现在已经感受不到痛了,他一心只想着要快点,再快点。
林画眠绕到了驾驶座边,这一侧的车门毀坏的比右边厉害的多,已经被山体压扁了,根本不可能打得开。
林画眠见江寒身体下面还在往外流血,方向盘上已经被血浸湿了。
这是改装后的赛车,还没有安装安全气囊。
林画眠着急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如果再这么失血下去,江寒有多少血也经不起这么流啊。
“江先生,”林画眠哭着伸手过去,很轻很轻的碰了下江寒的胳膊,“你,你坚持再一下,我,我这就,救你出
林画眠看了看,幸好车后座还是可以打开的,他从后面爬了进去,把江寒的车座椅放倒,解开了他的安全带,然后小心的把他的身子拖出来。
因为用力过猛,林画眠感觉自己的左臂痛的快要裂幵了一样,可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晈着牙还是努力的去把江寒拉出来。
费了很大的功夫,终于把江寒从车子里拖了出来。
林画眠抱着江寒坐在了路边,飞快的检查他身上的伤。
头上流了些血,但是更多的血都是从江寒腹部流出来的,有块碎片扎进了他的身体里。
林画眠看着那些血,两手颤抖不已,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掉到了江寒的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