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涸的唇瓣接触到水源,简直像重获新生一般。她一口气喝了一半,清了清喉咙,问他:“你怎么知道是这的?”
二十分钟就找到了,速度有点离谱。
“用了一点方法。”言昭往后靠在椅背上,姿态散漫,挑眉看她,“要听吗?”
“……不了。”听了也没什么用处。
沈辞音目光转移到他的手背:“你怎么还没去看?”
“没空。”
“正好这里就是医院,你去挂个急诊,开点药。”
“沈辞音,”言昭戳穿她,“你就这么急着想和我两清?”
她不愿欠人人情,因为那会让她产生亏欠感,尤其对象是言昭,她自己都分不清是不是有残存的关心混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