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的鹿眼里遮挡不住惊讶之意。

灰棕色的瞳孔，印着少年的身影。

周让满身热汗，脸上一片红意，眼里有清冷的狠意，眉目冷峻，面部轮廓清晰。

穿着简单的t恤，抱住回弹过来的篮球。

在看清对面的人是卓阳时。

一双冷戾眼眸迅速染上暖意。

“那个，没砸到你吧？”周让抱着球，从球场绕出来。

看卓阳背着书包，这大中午的，要去哪儿？

“没有。”卓阳摇头，语气很淡，他说话很少，声音很糯，带着奶气。

卓阳说完闷头往前走。

……

卓阳在公交站等公交，老师的话在耳边回响。

“真的要转学吗？太遗憾了，这次的美术比赛还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