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画什么,我们都画,每天都画。”

卓阳仍然哭,“我知道我生病了,我知道的。”

“没有,瞎说。”知道这件事后,周让更怪自已无能,是他没有保护好卓阳。

“我们回去好不好?好多人在看。”周让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都往他们这边看。

卓阳也注意到那些人的目光,把帽衫拉高,像鸵鸟一样抓住周让的手臂。

周让半抱着人,避开那些人的视线,回到家。

周让抱着人,仔细擦去卓阳脸上的泪痕,“不哭了,宝宝,我心疼。”

卓阳眼泪扑簌簌往下滚,越擦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