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觅似乎受不了这样的距离,身子往下矮了矮:“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你语言功能有障碍,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吗?你没有什么,没有想被摸还是没有想反抗?啊?”
何觅被他吓坏了一般,没有再回嘴。
游霄扭头就走,脸上的表情满是煞气,何觅也只能提着袋子重新跟上来。等进了楼,上了电梯,周边没有其他人,何觅才开始结结巴巴地解释:“我只是觉得,觉得车子都快到站了,忍忍也就过去了……”
游霄置若罔闻,楼层到了,他掏出钥匙粗暴地开锁。何觅还在解释:“而且,而且我是男的,被摸几下也不会怎样……”
推门的手僵了一下,下一刻,何觅听到震耳欲聋的摔门声。还未来得及再说什么,游霄就拽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扯,他吃痛松手,手里的袋子掉在地上,有一个袋子没系,里面的水果骨碌碌撒了一地。游霄前所未有地失态,没有控制力道,就用那可以一拳把人打掉牙的力道抓着何觅狠狠往墙上摁。
背部磕上了墙,何觅“嘶”了一声。游霄阴恻恻地凝视着他:“你怎么就这么贱,随便一个不认识的人猥亵你你都能这么宽容,我要是强奸你,你是不是照样觉得没什么?!”
下午五点钟,太阳尚且高高挂在天上,阳光透过阳台的大玻璃门投在客厅里,照得厅堂明亮。何觅认认真真做了大扫除,把地板拖了一遍,桌子擦得干干净净,沙发上的抱枕和茶几上略显凌乱的东西也都被重新摆好。 看了亏心的东西,他不得不多做点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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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摸几下没什么,不是什么大事。
那他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压抑纠结自责羞愧究竟是为了什么?就为了这么一个丝毫不懂得自爱的蠢货?!
游霄赤红着眼,原本自矜高傲的脸上已经不留半点体面。此时此刻,正常的道德感已经蒸发殆尽了,他脑子里只剩下无尽的愤怒。他愤怒到完全记不起来何觅才是那个被猥亵的受害者,他恨不得做点什么来报复眼前这个人,他像一只马上就要亮出獠牙的野兽那样,用狰狞的目光咬住何觅。
哪怕是这么一个恶心粗陋漠不相识的人都能随意冒犯何觅的身体,那他呢?
游霄又调转了脚步,扯着何觅就像抓着一个软绵绵的布娃娃,毫不体贴毫不收敛。他手臂上的肌肉都绷了起来,拽着何觅走到了沙发边,一把把人摔上去。何觅始料未及,脚步不稳,小腿绊了沙发边角,身子狼狈地陷入沙发。他正撑起身子到一半,游霄已经从他身后压上来,虎口钳住他后颈,将他制住,让他挣扎不得。
脖颈被掌握了一半在手中,游霄的手指甚至按住了他的大动脉,指头收紧,何觅一时有了呼吸困难的感觉。而游霄只是森冷地逼问他:“强奸你是不是也不算什么?”
何觅飞快地吞咽了两下,说不清楚是恐惧还是兴奋,他竟然在这个时候分泌了唾液。他微微张了嘴,用嘴巴呼了两口气,在他缓气的这段时间里,游霄好像已经放弃了从他这里得到回答,收回扼颈的手,坐起来,开始进行下一步。
夏天的衣物再是轻便不过,裤子只要随意一扯就滑下一半,瓷白色的大腿和深蓝色的内裤瞬间出现在他眼前。男生的大腿在夏天并不罕见,何觅在家里舍不得开空调时都是穿短裤的,短裤的长度有膝盖以下的,也有膝盖以上四五厘米的,现在穿的这条就是。游霄看过他的膝盖,关节偶尔会泛粉色,也看过膝盖往上这一小段,在公交车上他就看过。
但现在他看到了更深的地方。
第一次脱何觅衣服的时候他就见过这儿,后来一起游泳的时候,他也瞄见过一两次。何觅的腿很细,比同年龄的女生还要苗条许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