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屿总是那么好哄,只是稍微的低下头,他就愿意大度的不计较陆随之前掐他的事情。
陆随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不知道这是值得高兴还是怎么,如果换了一个人也会这样吗?
方玉屿又恢复了之前爱撒娇的样子,也没有把他视若空气。
方玉屿往前走了一步,双手张开抱住了他的腰身,把脆弱的但是还带着颈环的后颈对着他,“我有点疼。”
后颈上的掐痕看着恐怖,但实际上并没有很疼,方玉屿和其他人说都是不疼,可是和陆随却是小声的抱怨有些疼,好像希望他能听懂,然后给他安慰。
“嗯,我帮你上药。” 陆随垂眸,掩去眼里的心疼,手抚在他的掐痕处,深深紫紫的,头一次近距离的看清,再次懊恼自已当初不知轻重。x?
方玉屿转着眼睛,呼吸着久违的属于Alpha的安抚信息素,主动的仰头闭眼,做出一个索吻的姿势。
陆随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他很久,在方玉屿眼睫毛颤了颤像是不耐烦要睁眼的时候,低头就吻了上去。
头顶的廊灯照下,一个低头,一个仰头,紧紧的相拥,像是很亲密。
方玉屿踮脚有点累了,推开了Alpha,唇色粉中透红,小脸皱起来似不满,“脚有点累。”
陆随双眼没有离开他的嘴边,想了想,捞过他的腰身,手臂落在他的膝盖上,手一穿直接把他凌空抱起,方玉屿下意识的缠住他的腰身,惊魂未定。
没等他抱怨两句,陆随又堵住了他,边抱着他往后走,直接走进了他的房间,关门后方玉屿嘴巴空闲了才听到他说,“今晚想在哪里睡?”
方玉屿被他三步并两步的抛在软垫上,迷茫的抬着眼睛望向逆光的男人,像是被钉在砧板上的猎物。
都已经把他扛进来了,还多此一举的问他一句,方玉屿怀疑他是故意的。
陆随随意的拿起之前买的药膏,单腿跪在床沿边,命令道,“摘了。”
方玉屿听话的把颈环脱掉,露出自已被勒了一圈的痕,低头露出光洁的后颈,毫不防备的对着Alpha。
“都怪你,掐我。 ”方玉屿噘嘴,还是忍不住的抱怨,这两天没有说的话都一股子的吐出来,“你那天好凶,我很怕你要掐死我。”
陆随拿着药膏的手一顿,说,“不会。”
脖子上传来凉呼呼的感觉。
“我今天已经开了药啦,校医和我说只要我乖乖涂药很快就可以消的。”
方玉屿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药膏,确定是和他房间里的那一支一样,原来陆随早就后悔掐他了,给他买了药膏却没有给他。
他真是别扭,还嘴硬。
涂了一圈,最后陆随的指尖停留在他还残留着牙印的腺体上,想到自已易感期的疯狂,才放下药膏告诉他可以了。
但是方玉屿没有抬头,而是把脑袋又往陆随怀里拱,刚刚的腺体被指尖划过很奇怪,上面的牙口整齐,消了很多。
“你要咬吗 ?给你咬一口。”
方玉屿记得Alpha说过他啊有点不舒服,可能是因为不舒服才会找他的吧,毕竟他需要他。或许标记会舒服很多吧,反正只是临时的。
陆随犹豫着低头,鼻尖抵在他的后颈上蹭了蹭,又深嗅了一口,鼻腔里都是无花果的气息,心情都舒畅了不少。
反正是方玉屿要求的,满足他好了,这么想着便重新留下一个显眼的牙印。
方玉屿腻腻乎乎的钻进他怀里,被陆随抱着躺下,关了灯,方玉屿还是精神兴奋,凑到陆随耳朵抱怨,“你之前都喊我宝宝的,你为什么不喊了。”
“难道我不是你的宝宝了吗?”
陆随叹气,方玉屿真的很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