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了过去,即便是睡着了也没有忘记要释放大量的安抚信息素给Alpha。

陆随轻手轻脚的把怀里睡得香甜,身上还残留印子,身体微微前倾,皱着眉头观察方玉屿。

这个姿势保持了很久,微不可闻的叹息声响起,陆随身下围着一条浴巾,弯腰捡起地上掉落的皮革颈环,轻声扶起方玉屿的后脑勺,再次把颈环带了上去。

他不太能记起自已失去了理智和方玉屿发生关系的具体细节,只模糊的想起他像个摇尾乞求的狗一样,哄骗着方玉屿摘下颈环,让他标记。

那些齿印,无疑在提醒着他。

无论他之前怎么提醒方玉屿不要摘颈环,他还是摘了,是谁的错呢。

他很想现在就把人吵醒,大声的质问他为什么不听话,就那么想和他……

或许是看到那张乖巧的埋在枕头上睡得安稳的人,作为Alpha的独占欲作祟,最终没有打扰他。

不只是方玉屿的错。

他没有忍住,没有抵抗的了信息素的牵绊。

但这仅仅只是第一轮,前三天的易感期来势汹汹,失去理智的时候他根本就控制不住去做出更疯狂的事情。

现在他应该把人放出去,而不是让他和自已同处一个房间,为他度过这场难熬的阶段。

陆随躺在他身边,方玉屿自动的靠过来,钻进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再一次入睡。

方玉屿睡得很沉,不知道睡了多久,或许没有多久,就又被Alpha发疯似的吵醒,最后又饿又累,眼皮也红的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