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兴的当属方玉屿。

但很快,随着腺体的好转,被压制的易感期也伴随着而来。

医生告诫,这次延后的易感期最好也要打抑制剂。

腺体受过损伤,好没有彻底好透,最好还是和omega度过。

对于这个陆随颇有些微词。

易感期开始的那天,趁着方玉屿在学校上课,陆随收集够了营养条把自已关进房间里,准备独自度过这场易感期。

易感期来的猛烈,没了抑制剂更加煎熬,陆随咬牙肯定可以独自度过,但握住的拳头,指甲还是陷入皮肉,把自已的脸深深的埋进了方玉屿平时睡的那一侧,上面还残留着无花果的信息素。

贪婪的像个变态一样跪坐在床榻上,嗅着枕巾,额头上的虚汗滑落,浸湿了枕巾,上面本就淡薄的信息素被他自已的信息素覆盖。

这还不够,难以抑制的冲动涌上心头,本能的渴望着信息素的安抚,渴望着标记omega,陆随咬着牙关,凭借强大的意志力抵抗,最后双眼看向衣柜,那里有方玉屿的贴身衣物。

医生说了这两天Alpha的易感期就会发作,下午方玉屿请假回家,陆母告诉他,陆随把自已关在了门里,怎么敲都不愿意开门。

隔着门缝,方玉屿已经闻到了浓郁的Alpha信息素,他的易感期果然来了。

“陆随。”

方玉屿拍打着门,哭着嚷着求他开门,可是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方玉屿害怕,这次的易感期不一样,肯定需要他的安抚。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在准备撬门的时候,那扇没有动静的门打开了一条缝。

里面很昏暗,浓厚的夜色覆盖,看不清任何东西,潜藏着未知是危险,但那是他的Alpha。

方玉屿还放在门框上的手被火热的手掌稳稳的箍住。

下一秒,整个人就扑了进去。

第40章 我把它摘下来

身后是坚硬冰冷的金属门,前面是炽热宽阔的胸口。

方玉屿被禁锢在其间。

铺天盖地袭来的青柠信息素缠绕在他的身上,甚至想要钻进还没有来得及脱下颈环的腺体。

方玉屿下意识的环抱着Alpha的腰身,受惊的抬起眼睛看向黑暗中的Alpha,轻轻的喊了一句老公。

易感期的Alpha没有计较他喊老公的事情,要是放在平常早就凶着冷冷的告诉他今天没有亲亲了。

面前的人没有说话,只是腰身的手紧紧的缠住他,像是害怕他的离开,双腿也钳进他的腿侧,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势把他整个人都埋进火热的胸口。

炽热低沉的呼吸声打在他的颈侧,有些痒,方玉屿想要推开,但是面前的人以为他要挣脱,发出不满的哼声,反倒是抱的更用力。

“老公,不怕。”

方玉屿笨拙的拍着Alpha的胸口,感受到Alpha的暴动平息,才缓着气说,“老公可以开灯吗?”

窗户被拉严严实实的根本就投不进一丝的光亮,更别说外面也是漆黑一片,方玉屿只能感受到和自已紧紧相贴的Alpha,传递着炽热。

Alpha的夜视能力出众,自然能在黑暗中视物,见他不应,方玉屿只能自已伸手去摸索开关,手还没有够到就又被Alpha的手掌攥紧,只能退而而求其次的要求回床上,站在门口也不是事儿。

易感期的Alpha很沉默,但是身体力行,他的声音刚落下就被一个横抱,黑暗中Alpha的步伐平稳,他就被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上,随之而来的是梆硬的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身躯。

方玉屿被他抱紧呼吸不过来,Alpha也像是离不开似的黏着他,像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