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不够,他脑子不甚清醒,太少了,他想要再多一点点的无花果。
“别走。”
“我没有发烧。”陆随声音嘶哑,“我想要信息素,可以吗?”
方玉屿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执着于信息素,他腺体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他释放不出什么信息素,又哪里来的施舍给他。
难道是Alpha的易感期提前来临了吗?
方玉屿迷迷瞪瞪的想。
不至于提前吧。
方玉屿又忽然想起白天江博土说的,如果Alpha有了自已的omega,却长久的没有得到信息素安抚,会疯的。
陆随是不是比他打抑制剂还要狠,是不是连抑制剂都没有用了。
难道陆随现在在发疯。
连日来的疲惫因为怀里的人,让陆随依恋万分,舍不得让他离开。
陆随已经记不起自已说的什么都不会做。
他只想要把怀里的人钳进自已骨肉,想要他安抚一下自已,可是没有用,他得到的信息素还是少的可怜。
方玉屿迷茫的想起自已第一次在学校进入发热期的时候,也是可怜的卑微的乞求着自已的Alpha,他不希望自已的Alpha对他狠心。
现在,他没有信息素给他。
方玉屿半撑起身子,借着昏暗的灯光侧头想去查看一下陆随的腺体,他们靠得很近,但是他能闻到的青柠信息素比以往少了大半,可能是腺体的问题吧。
但是他刚扭头就对上了一双在黑暗中也闪着光的蓝眸,没等他有所动作,手掌抓住他的后脑勺,被迫的低下头。
然后他就被陆随给强吻了。
毫无防备。
他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甚至忘了推开眼前的人。
陆随的吻霸道不容拒绝,方玉屿回神过来的挣扎和摆脱都无济于事,陆随的力气出奇的大,让他无法动弹的瘫在他的怀里。
黑暗中一切声音都放大了。
陆随神志不清,但是行动一点也不马虎,方玉屿怀疑他烧坏了脑子。
但是他没有信息素,可是唾液应该也有一样的功效。
至少他可以让陆随安静下来,别发疯。
这么想着,方玉屿就不反抗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随掐住他腰的力气才松开,空气中青柠的信息素浓度开始正常,方玉屿被他抱在怀里,两个大男人拥挤的挤在沙发上,方玉屿一动弹,陆随就把他抱紧。
方玉屿抬头看紧闭双眼睡过去的Alpha,为自已刚刚的莽撞懊恼。
怎么又搞到一起了。
………
陆随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怀里已经没有人了,身上的疲倦感也散去不少,一身轻松。
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方玉屿已经去上班了。
他不确定自已昨晚好像亲到抱到了omega,但是又好像只是他的错觉。
中午方玉屿还是回来了,他带着陆随去了一趟江博土那里。
以防万一,还是在人离开前让江博土好好研究一下。
在去实验室的路上,陆随忍不住的问他,“你昨晚有起床吗?
方玉屿推门进了大楼,闻言手微微蜷缩,而后敛去眼底的不自在。
“没有,我昨晚很早就睡了。”
反正,昨晚那种事情,陆随不记得最好。
否则,陆随还会以为是他故意的。
“你没什么其他问题吧。”
方玉屿忽然问他,昨晚陆随突然就发烧,现在看上去好像跟头牛一样,没什么两样了。
看到陆随摇头否定,他心底的疑心又散去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