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马车旁边,她没有先回答女儿的话,再三斟酌后,将管长乐也叫上马车,然后僵着脸把之前的事说了。
看着垂眸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男孩,姜丛凤有些不安:“当然我现在没有证据证明是孟侧妃做的,但结合她之前对我的误会和厌恶,还有这次事情的种种巧合,她都脱不了干系。长乐,我并不是想挑拨你们的关系,但我总觉得她心思不正,我只是想给你提个醒,至于你怎么看,当然是你自己的事。”
见他还是不说话,眉间却现阴郁之气,不由心里一虚,忙道:“若是到时候查出来的确不是你姨母做的,我亲自上门给她道歉,还有,长乐,对不起……我没选择先救你……”
屈鸣鸣无奈看着她娘心虚愧疚的模样,一巴掌拍向管长乐,发出嘭地一声闷响,把个正抑郁的管长乐彻底打清醒过来,他瞪了屈鸣鸣一眼,对嫡母道:“这事您别放在心上,本来您选择救鸣鸣就是天经地义的,我并没有生气。”他只是心里乱得很罢了。
姜丛凤见他果真不像生气的样子,不仅没觉得轻松,反而愈发觉得忐忑,但见他神情沉郁,并不怎么想说话的模样也不好再打扰,只瞪了眼刚刚打人的女儿。
回到府里,姜丛凤让屈鸣鸣看着些管长乐,因她脖子上又青又紫,看着有些骇人,便叫人包了起来,然后便带着青虹等人开始从长乐两个的院子查起。
随后回来的孟欣竹虽表面平静,但等看到院子门口增加的人手时,脸色不由也变了,气道:“王妃这是什么意思?事情还未查清,现在就把我们当犯人看管吗!”
领头的平安如意两人理也不理,兀自持剑守在门口,孟欣竹不由火冒三丈,冷哼一声领着唐嬷嬷等人走了进去。回到房间换了衣裳,见瑞元满脸不安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朝唐嬷嬷使了个眼色,后者挣扎片刻,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