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给你道歉?”谁知屈鸣鸣竟冷冷一笑,管长乐愕然了一瞬就恢复淡定,果然,这人狡猾如狐狠辣如虎,只有在她娘面前才会服软,在他面前哪次不嚣张了?这样想着对自己刚刚见她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生出的心软觉得真是多余。
他正想着,谁知屈鸣鸣竟一指头戳向他受伤的地方,一阵剧痛,管长乐嘶了一声忙把脸往后仰,怒瞪着她道:“你又要干什么?”
刚哭过的眼睛和鼻头还红着,偏屈鸣鸣笑得得意,凑近他那张肿胀的脸道:“虽然本小姐不会道歉,因为那都是你自己学艺不精造成的,你别瞪我,这是刚刚王爷说过而你自己又承认了的。不过看在你推开本小姐的份上,本小姐便宣布,往后你便由本小姐罩着了。”
管长乐正是反骨的时候,当下就冷冷一笑:“笑话!本公子比你大了两岁好吗?再说了,就你那细胳膊细腿儿,也没有本公子有权有势,你拿什么罩着本公子?本公子不欺负你就算好的了!”
屈鸣鸣作势又去戳他的脸,管长乐忙伸手一档,哪知她突然变招,拿手回挡,又一把制住他右手,同时脚下一蹬,整个人就上了床,然后跨坐在了他腰上,将他两手制在头两侧,她两膝压制了他两侧腰骨,不过瞬间,竟就让他动弹不得。
管长乐顿时大惊,愣愣看着她清冷的小脸出现在自己脸前呆怔无语,屈鸣鸣勾唇一笑,几分不屑几分睥睨,松开他的手拍拍他没受伤的左脸:“哥哥,以后记得,妹妹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两个一定要做一对让我娘还有你父王放心的相亲相爱的好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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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阁里,孟侧妃脑海里一直浮现着之前英亲王冷漠撵她的样子,心中又痛又恨,坐在窗边怔怔看着窗外无声垂泪。
瑞元叹息道:“侧妃您看见了吧,那姜氏看着和和气气的,谁知背后当着王爷的面都做了什么?当初还没进门就能勾得王爷亲自向陛下求旨赐婚,后来又将奴婢等人送走,如今眼见着您处处比她好,竟就将王爷死死勾在身边,您的喜宴无一宾客不说,甚至连新婚夜……”她见孟侧妃脸色越来越难看,叹息一声低下头,掩饰唇边一抹极淡的笑意。
孟欣竹修剪得圆润的白皙指甲死死抠在桌子上,沉声冷笑:“以为将我困在这后院就拿她毫无办法?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且叫你看看和我争夺的下场!”
这时唐嬷嬷端来孟欣竹常喝的八珍养生汤,叫瑞元去装两碟子甜口的蜜饯来,见她蹙眉喝下后又服侍漱了口,这才劝道:“娘娘,老奴看着王爷对您的确有些误会,不过您可千万别操之过急,以免真的惹了王爷厌烦彻底如了王妃的愿;再者您可是大公子的亲姨母,怎么着您也比王妃多几分助力。”
见她若有所思,唐嬷嬷松了口气,看了眼外面低声道:“再者老奴冷眼旁观,这瑞元总是在您生气时挑拨,若您当真如她所愿与王妃对上,当时两败俱伤岂不正便宜了她?可见其用心险恶,您可千万要小心提防她!”
孟欣竹淡淡道:“嬷嬷别担心,我岂是那种听人两句话就冲动的?她的心思我一清二楚,不过是想挑唆我与王妃相斗好坐收渔翁之利罢了。”说着不屑冷笑:“我不过是看在眼前与她有同一个敌人,她心思毒手段狠,关键时刻是一把好用的刀,至于借此机会攀上王爷?她算哪根葱?一个人老珠黄的贱婢罢了,王爷若会看上当初又怎会将她送走?不过是她自己痴心妄想罢了!”
这时外面响起脚步声,两人停下说话,果然瑞元进来了,孟欣竹让她放下蜜饯,拉住她的手温柔笑道:“瑞元,我现在没办法出去,你毕竟在这府里好些年了,想必有些出路,不如替我送个信如何?”
瑞元忙屈膝道:“娘娘您折煞奴婢了,替您做事本就是应当的,您直接吩咐就是,不知您要送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