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等他们回来后,让舅舅教你骑马如何?”
“娘,这个事你之前就问过我,当时我就告诉你我不喜欢骑马,你怎么又拿出来说。”屈鸣鸣正靠着车厢昏昏欲睡,闻言颇为无奈。
她今年十二,年纪虽小,但身材纤细,五官尤为精致,比之母亲的明艳又多了三分细嫩,显得雅致了许多。
姜丛凤疑惑:“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八岁上的时候就能骑着马跟在你外祖父身后驰骋,跟飞起来似的,爽快极了。何况你舅舅乃是身经百战的大将军,一般人想见他一面都很难,更遑论让他亲自教授骑马。”她说着想起父兄的威风,不免有些洋洋得意。
屈鸣鸣暗自长叹一口气,终于睁开眼睛,她的眼眸呈淡棕色,比起姜丛凤的水润显得要清冷几分。
她再一次解释道:“娘,每个人的喜好都是不同的,您喜欢骑马,但女儿就喜欢安静呆着,您可不可以不要把自己的想法强加于人呢?”
眼见女儿似乎有些生气,她忙笑着安慰:“好了好了,你不喜欢就不喜欢,等咱们往后喜欢了再学也是一样的。”
还是一点都没意识到重点是什么,屈鸣鸣索性不与她争辩,又躺了回去。
姜丛凤怕她真的睡着了着凉,拿起一边的薄毯给她披上。看着女儿的漂亮脸蛋四分肖她六分肖父,心中骄傲又得意,却不免又想起女儿的爹爹。
“鸣鸣,你说你爹最近在忙什么?连陪我们母女出来踏青的时间都没有,我记得今儿个他好像休沐吧?”
屈鸣鸣懒洋洋地:“谁知道他在忙什么,一个小小的五品礼部郎中,好像朝廷缺了他就转不过来似的,我看也就他把自己当回事。”
姜丛凤轻轻拍她一巴掌,斥责道:“胡说八道什么,那是你爹!”
屈鸣鸣:“娘,别说我没提醒你,爹最近真的很不正常。我们学里曹佳楠的爹有段时间就行为有异,下值了不按时归家,修沐了又天天往外面跑,不久后他爹就领回了一个小姑娘,听说才十五六岁,比曹佳楠只大三岁!还是那种地方出来的!”
姜丛凤瞪她一眼:“我送你上女学就是让你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正经学问没沾上一星半点,起码规矩礼仪也该懂些吧?什么这种地方那种地方,是你们小孩子该说的?”
看吧,不仅抓不住重点,还听不进人言,只相信那些她自己愿意相信的,“你就自欺欺人吧,看到时候真出事了有你哭的。”
姜丛凤自信满满:“别人我不知道,但你爹爹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娘亲的事!我和他成亲十多年,虽然只有你一个女儿,但你爹爹身边可有过别人?父母恩爱不应该是好事吗?为什么你的小脑瓜子里总盼着我和你爹不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