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来的。是暗中私制,借着织造厂的名头,掺在好的一批货里,让不少商人都上了当。”
正是如此才会连她二舅母都不曾太过细致验货,毕竟织造厂的绸缎都是进贡为多,能放出来的大家都抢。
梓妤捏着字条,思索了片刻说:“我想想用什么由头。”
绿茵就在边上不作声,不打扰她思索。
北镇抚司。
许嘉玄从户部出来,那些帐本都要被他们锦衣卫翻烂了,并没有新证,接下来只能是让首辅到御前去解释。
陛下要怎么再往下查,他们到时听令。
而在他回来后,留在户部再重新翻一遍的鲁兵面有喜色拿着一本账到他跟前。
“副使,你看看这本账上的字页,似乎能找出来做手脚的地方了。”
许嘉玄接过翻了翻。
从纸张上来看,确实能看出是被插页了,纸的新旧程度不一。他又看了看装订的线,却找不着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