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玄已经和北镇抚司的人说散了,丢了个钱袋子给鲁兵请大家喝酒。
莫正清看着策马匆忙还是朝郊外方向去的许嘉玄,拿脚踢了踢那头领,有些郁闷了。
这个许煞神,这不是把太子推出来当枪使吗?
这一审肯定要先牵出三皇子的,谁不知道他跟三皇子有私仇,偏他还不能把人丢回去。
莫正清心烦地叫人把人绑了丢马背上,只能硬着头皮回城禀报。
匆忙进宫说明情况后,从床上爬起来的太子直接就摔了茶碗,骂道:“煞神!好人和功劳都他领了!”
终于阴了太子一回,许嘉玄再无牵挂一路策马回了玄灵观。
守门的道童对他还算熟悉,又被他一身血吓得发抖,二话没说侧身让他进去了。
玄灵观许嘉玄自小就走,即便此时黑漆漆一片,他也能够准确辨别方向。
因为梓妤的关系,许家人跟陈家人都住到了客院最后边,那还有一道长长的墙与月洞门,是早年明德帝让玄真子特意修的,算是玄灵观的禁地,平素不会有外人到此处走动。
来到小院,连门口都没有亮灯,侯府的侍卫守着,见到他一身血回来都惊了惊。
“世子,怎么还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