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出来不少时辰。
许嘉玄想要送,梓妤却在这时说:“莫千户,劳烦你护送殿下回宫。”
“不敢,这本就是属下的职责。”
一进沉默地莫正清拱手,再朝许嘉玄一礼,随着太子离开。
太子离开前看了眼桌上那只玉兔子。
小东西在梓妤回来后就被她锁了上链子,此时见人都走了,抬着脚朝喊小鱼:“放了,放了。”
梓妤见它刚才安静乖巧,就依了它。才刚放开,它就飞到窗台和将军一块儿,她索性开了窗,让两只小东西都到外边去。
许嘉玄终于能歇口气,到她身边坐下来:“用了刑,那怡娘……多半是活不了了,你不用担心。”
她有什么好担心,不就是和她长得相像。
“你心里膈应?”
许嘉玄脸色当即就沉了下去。
是被她说中了。
兄弟曾经跟这么一个女子有苟且,又常常在府里见到她,有没有什么别的臆想,他又不能撬开对方脑袋去看。他当然会在意和不舒服。
梓妤双眼一弯,伸手去圈了他脖子,把自己挂在他身上。他顺势就将人搂到腿上坐着,自己不说话,也不让她说话,低头吻她的唇。
他像是找慰籍的小奶狗,一通带着浓郁占有欲的深吻后又将头埋在她脖颈间轻嗅,良久不也松开她,腰都被他掐酸了。
终于,他从温香软玉中抬头:“二弟还在父亲那里,这事情也该告诉父亲一声,让他知道要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