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着呢。”
藏青色的香囊……梓妤当即弯了眼笑:“叫您见笑了。”
“唉,有一句话说得是,人无完人。那臭小子机灵劲是有的,可从来都不在这些事上,你也别跟他置气。”
“您这话说得,我若跟他置气,恐怕一天到晚什么事情都别干了。”
她诚实的很,听得玄真子为有这么个不会哄姑娘开心的徒弟堵心,也不想再谈论他了,转而说道:“今儿来,是想问问你近来有没有再做什么古怪的梦。”
他一提起,梓妤忆起先前那个受控于的人梦,梦里的压抑和厌恶在心头翻涌。
她压了压情绪,轻声道:“并没有。”
玄真子就沉默了下去。
难道是他想错了,梓妤并不和他一样,那个梦只是偶然。
他心里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庆幸,毕竟那是一场灾难。
玄真子抬手一摸胡子,露出笑来:“对太子额角上的伤,你也不必太过忧虑,我以为是另有其人。”
“不瞒您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您先前又说到我外祖家有灾祸,回京后就出来孙侍郎的事,我心中还是不安,如今太子伤在那里,更是觉得一切巧合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