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把声音,心跳的不受控制。
他淡淡的命令,带着股不容拒绝的成竹在握。好像算准了她一定会听话,一定会把手给她。
鬼使神差般,她伸出手去。
他的掌心干燥温暖,手掌很宽,指头修长,握住她的手腕时,坚定而有力。
她浑身尽湿,被他拖上船。
对面她娘大声哭起来,吓得腿都软了。
他拨开她湿漉漉的头发,训孩子一般训道:“这种事可不能开玩笑,命可只有一条。”
他背后是细碎的阳光,耀眼得叫她不敢多瞧。
那一瞬就注定了一辈子。她栽在他身上,连自己都忘了。
睁开眼,同样一张脸,可周身冰寒,阴冷刺骨。
她扯开唇,唤他“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