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当真急切。
太久没在一起,她反应稍嫌笨拙,他急不可耐,多用了三成力气降服。火急火燎的,一点不等她准备充分。
头一回纯粹就是发泄积攒的火气,疼得她直抽气。
二回渐入佳境,赵晋满头大汗,多久不曾这样酣畅淋漓。
云歇雨住,天都快亮了。柔儿眯着眼,额头贴在枕上,神元早飘到周公那去了。
赵晋垂眼瞧她身上那道伤痕,并不是皮开肉绽那么厉害,轻微破了皮儿,按时间算,其实早该好了。
适才把她抱在上头,就觉这伤明晃晃刺眼。些微碰着了,就蹙眉苦脸,娇气得很,原本不是这样爱娇,多一层刻意,是想要他怜惜。想哄得他心软,不要追究旁的事去。
她这么纯白干净的姑娘,身上却留着别的男人弄出来的印迹,矛盾得有点微妙。
把她送人是一回事,她自己去惹出来风流债完全是另一回事。
许是今儿倦了,提不起兴致惩治。
也可能是太久没女人,渴旷得紧了。
他嗤笑一声,没躺回去继续睡,瞧天色已明,索性披衣下床,收拾一番离开了。
柔儿醒来后,就对着凌乱的床帐发呆。
他走得未免太快,他们昨晚话都没说几句。她甚至不确定,这一关到底是不是过了。
转眼就是五月二十,卢家和临县薛家办喜事。赵晋去了趟临县,跟着拜访旧友,将从京带回的土产依次送过去,期间应酬不断,又有不少官员想走他的路子,各种请托。一别二三月,生意上的事也积攒了不少。
直到六月下旬,他都不曾再去过月牙胡同。柔儿有心去槐安镇瞧瞧母亲的腿伤,碍于上回遇着的事,她只得歇了心思。她对赵晋没把握,怕他不肯相护。如今遇着崔寻芳,已不是仅仅担心名节问题,更多的是出于安全考量,她怕自己死在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