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从内将上个月彦哥儿寄来的家书摊开放在一边儿,指着两封书上的同一个名字道:“爷你看,每封信都提起意儿,彦哥儿该不会是……?”
赵晋不以为意地笑笑,“彦哥儿快十四了,有个宠爱的丫头,也是常事。”
柔儿可不这样想。
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身边又没个管束的人,若是乱来还了得?
她蹙眉道:“爷,您给彦哥儿去封信,叫他专心在课业上,不可做些糊涂事。”
赵晋笑着哄她,“彦哥儿本就脸皮薄,你这么一说,往后他不敢写家书回来了。再说,那意儿不是你给他挑的?本就是‘启蒙’用的人儿,只要不是大了肚子,随他们吧。”
柔儿坐立不安,“不行,说什么都不行。您要是不肯写,我就自个儿写去。”她说罢就要下床,去寻纸笔要叮嘱彦哥儿。赵晋忙把她拉住,哄道:“明儿我写,我一定好好警告他一番,行了么?瞧你穿这么单薄,天凉了,还当是盛夏呢?”
他把柔儿搂在怀里,就不愿意松开了,缠在帐子里头,片刻外间守着的人都红着脸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