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可想而知。

宋再旖低下头,依旧闷声否认:“不是。”

“哦。”沈既欲点点头,也不在乎她的嘴硬,从书包里拿出自己刚得的那座奖杯,好像还留有颁奖现场暖气的余热,塞到宋再旖怀里,“给你,沾沾喜气。”

宋再旖一怔,看清奖杯上的日期和署名,“决赛是今天吗?你怎么没告诉我?”

沈既欲回避她抬头看过来的视线,“这不是告诉你了吗?”

宋再旖举起那座奖杯左看看右看看,纵然两人都是那种一生下来就拥有很多的人,可也架不住对荣誉的向往,尤其是这种不靠家里,只靠自己的。

“可是我想去现场看你拿奖。”

“那万一我没拿到奖呢?”

“输不了。”

沈既欲闻言就笑了,宋再旖也随之慢慢笑出来。

“就这么相信我?”

“不行吗?”

“行。”沈既欲站起身的同时拉住宋再旖的手,把她也从台阶上拉起来,“走吧,回家吃饭。”

“好。”

那年后来,北江下第一场雪的时候,那场大赛如期而至,宋再旖平稳发挥,不负众望地拿下了青少年组的金奖,满堂喝彩的时候,沈既欲就坐在台下,远远地望向灯光聚焦的中心。

然后和宋再旖四目相对。

她笑得就像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

就像现在。

她站在队伍最前面,站在万众瞩目里,笑意盈盈看过来的那一眼,朝他指的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