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着些。你那个姑爷,太冷血了,哪里能叫她就绣一晚的帕子。”
听着他碎碎念的绿茵:“……”谁绣一晚帕子了,她可没有说!
不过姑爷冷血这句是对的。
绿茵就顺势和他套了几句话,目送这个淳朴的街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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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二进的府邸里,赵利也起了个大早,将一套枪法舞得虎虎生威。
等到他收了势,当即有人给他递上布巾察汗,一并禀报道:“东家,昨儿知府没能逼到人现身,恐怕那个许煞神过早察觉,逃之夭夭。”
“他要是这样就被逼出来,那他这些年是怎么在北镇抚司站住脚的,本来也没有指望那帮酒囊饭袋能做成事情。”
他只要让许嘉玄觉得这是四皇子干的,四皇子有所警惕,他这计划就成功了。
心腹闻言沉默片刻,又说道:“他住的那个院子布防没有空隙,我们的探子连靠近都难。”
“有看到他那个表弟出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