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日清晨,许嘉玄从书房回屋,推开门发现桌上放着一张纸,上面上边写着为师只有你一个劣徒。
是回他上回送信过去的内容。
再往里间走,看到昨晚睡着玄真子的床上空无一人,被衾已经被铺得齐整。
这人真是来去随意。
他把信再放回桌子上,出门准备进宫。
正走出院子,就见到继母刘氏竟然站在前边的灌木丛边,穿着一身水色的袄裙,打扮得十分素净。
他扫了一眼,径直越过她往前去。刘氏紧张地喊了他一声,见他停下来,也不敢多耽搁他忙说清来意。
“昨日下午武安伯府的人送来礼物,我觉得有些奇怪,毕竟许多年没往来,最终还是让带回去了。”
许嘉玄眉头微微皱起,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便更显凶相。刘氏心头咯噔一下,捏着帕子不安地说:“可是我这头做错了,那我这就上门去给赔礼。”
“不,你这边没错,府里向来不收外边送的东西,这是规矩。”许嘉玄淡淡回了句,快步离开。
刘氏见他走远,长长舒出一口气,终于是放下心来。她前来问一句,是因为武安伯府三房和家里有着特殊,既然没错,那就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