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才回来,决计不会就看一眼立马往回跑。
祝陈愿收回抬出去的脚步,她干笑,“我是看你好似在忙,不好打扰。”
裴恒昭不说话,默默听着她能编出什么瞎话来。
“那你不如来看看,我忙的是什么。”
他摊手,让她跟着自己走上来瞧瞧。
祝陈愿脚步迟疑地往前走,这写的东西是她能看的?
书案上摆着一卷纸,卷起来的部分写了很多字,而摊开的,是裴恒昭刚写完的一首诗,不过是誊写的古人诗句。
她小心地探头过去看,题名是孟冬寒气至,匆匆看完后,脸瞬间就红了,只红两腮,她眼神无处安放,还以为裴恒昭在准备殿试,没想到他居然在书房里写,写这些东西。
“你”,祝陈愿一时语塞,“这不是…”
“你想说深闺诗词?”
裴恒昭很坦然,他发出一声轻笑,“可是我觉得尤为能写出我内心的想法。”
一心抱区区,惧君不识察。
他们两个倒是全然颠倒了过来。
祝陈愿一时语塞,才时隔一个月不见,怎么裴恒昭行事大胆了起来,她根本招架不住。
“你坐这里。”
她被按着坐在刚才裴恒昭坐过的位置上,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拿那双桃花眼盯着他。
裴恒昭只是喃喃自语:“怪不得承云河上的莲花都开了。”
原来是等的人回来了。
他咽下后半句话,而是问起,“你还记得你走之前说什么吗?”
“嗯…,吃莲房鱼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