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之后,白星就像院子里没有第二个人一样,安安静静坐在屋檐下削木勺。

昨天有把木勺断了,需要再削一把。

她不说话,廖雁也不出声,两人就这么无声对坐,空气中只有“嗤啦~嗤啦~”匕首的刃部划过木头,以及大雪轻轻落下的声音。

廖雁的视线从白星脸上一寸寸划过,不漏掉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他隐约觉得对方变了,但具体哪里变了?一时却又说不出来。

好像面前坐着的还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白鹞子,但这壳子里面的某些东西,已经在自己缺席的这些日子里悄然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