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后颈皮丢到一旁不管。

她纵身一跃,半空中两腿向左右踢出,脚尖钢钉一般钉在陷阱两侧,瞬间止住下沉之势。

她就这么悬空着,身下就是数十根尖利的染血木桩。分明危险至极,却仍显得游刃有余。

阿灰只觉一个错眼的工夫,主人就嗖一下消失不见,正眨巴着大眼茫然时,却见前面突然凭空抛起来一只体型巨大的野猪。紧接着,方才消失的白星也从底下蹿了出来,半空中一个鹞子翻身,稳稳落地。

咦咦咦?!

阿灰目瞪口呆,一边怀疑马生一边试探性地往那边走去,结果半路就被白星扯住缰绳。

这小傻子,掉下去可就成马肉串儿啦。白星好笑道。

好奇心害死猫,同样也能害死马,她可没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公猪体内的血已经流干,饶是这么着,可还剩下约莫一百二三十斤,体型相当庞大。

猪都浑身是宝,皮肉骨或吃或炖汤,就连毛发也能去杂货铺卖钱,转手被人制作成整齐的猪毛刷子。

白星非常满意这个收获。

她将野猪体表的血迹泥土大致擦掉,托到阿灰背上去。

浓重的血腥气呛得阿灰打了个响鼻,闹脾气似的哼哼几声,又拿嘴巴拱人。

白星揉揉它的脑袋,熟练地从褡裢里摸出来一只红扑扑的苹果,自己一口不动,全都喂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