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醇的小米粥增添一点咸味和荤腥,有种喝肉粥的错觉,幸福感油然而生。

白星先就着炸丸子喝了一大碗小米粥,又去盛第二碗,这才开始吃咸菜。

她自认不是个特别挑食的人,但今天的最爱却唯有一种,自然也是花样最新鲜的一种:

听书生说这咸菜原本叫辣疙瘩,南边的人也叫大头菜、芥菜头,好像都是同一种东西,只不过吃法很有些区别。

辣疙瘩,顾名思义:口感辛辣,青白相间的表皮疙疙瘩瘩,是很常见的东西,便宜!

北地的人喜欢一口气买许多,洗干净后用清水和盐巴腌制,密封在大瓷坛里,只要没有雨水和其他不干净的东西跑进去,辣疙瘩就不会腐烂,足可以吃到来年。

就是这样一碟不起眼的小咸菜,也会是寒冬餐桌上不可忽视的靓.丽.风景.线。

人们大多直接捞出来切丝吃,稍微讲究一点的,还会切一点细葱白,点几滴香油凉拌。

不过孟阳觉得那样都未免太暴殄天物了些。

他从腌制好的辣疙瘩中挑选皮薄肉厚的,洗去外表多余的盐分,去皮切成粗丝,先用五花肉丁爆香,然后加入酱油和红薯粉条一起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