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样才能?挨过去的。
不过,转念一想,这几句写得虽然不尽如她意,但还是?不错的,毕竟要?是?把萝卜白菜写进去了,那这文章就要?写得更长,长到这辈子都难以背完了。
方桃绞尽脑汁地边想边背,结结巴巴地说:“果珍......李柰,菜重......芥姜,萝卜白菜,顿顿都爱,海水......太咸,鳞.......”
后面这一句,方桃抓耳挠腮良久,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她记得狗皇帝耐心地给她解释过“潜”“伏”之?类的字,还说了什么潜龙在水,蛰伏隐忍之?类的话。
方桃心虚得偷偷看?了一眼狗皇帝。
果然,他的长指烦躁地摩挲着戒尺,脸沉如水,眸底风雨欲来。
等了片刻,狗皇帝似乎耐心告罄,不悦地睨过来一眼后,那墨色戒尺就狠狠落了下来。
方桃白皙的手心立刻多了一道鲜明的红印。
火辣辣的痛感袭来,人也疼得一哆嗦。
她欲哭无泪地摸了摸手心,顶着狗皇帝阴恻冷酷的视线,提笔一笔一划写起大字来。
她新习了一个戬字,这个字笔画太多,实在难写。
不过她害怕再挨戒尺,足足写了三页大字,认真练习了许多遍,手腕都累酸了,终于记下了这个字。
方桃的字写完,依然歪歪扭扭,简直连孩童的字都不如。
萧怀戬沉脸看?了一会儿,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语气幽幽地冷讽:“不堪入目,当真愚笨!”
虽然狗皇帝冷嘲热讽,但他掌中的戒尺没?再落下,方桃摸着依然隐隐作痛的掌心,终于提心吊胆过完了今天的一关。
收完纸笔,便到了用晚膳的时候。
再过一刻左右,御膳房会将晚膳送来,方桃要?提前侯在偏殿,为狗皇帝布菜摆筷。
不过,她刚走出正殿,却遥遥看?到崔姑娘带着嬷嬷和丫鬟迈过门槛走了过来。
许久没?见到崔婉婉,再次见到她,方桃又惊又喜,还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