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下面前的锅,在心里跟自己说了声“周末快乐”,然后开始涮肉涮菜。
可惜放久了的火锅二次加工总会变味,吃在发苦的嘴里也品不出鲜气,孟疏雨没吃几口就有点嚼不动了,甚至觉得这肉的膻腥味有点恶心。
忍了会儿,孟疏雨关掉火锅,到阳台拉开窗帘,推开窗户通风散味。
等新鲜空气涌入,再次回到餐桌,火锅也不想吃了,她干脆光喝上了啤酒。
喝到八点过半,一阵沉沉的闷响忽然从寂静的客厅深处传来。
孟疏雨搁下不知第几个喝空的易拉罐,迷茫地辨认了下声源的方向,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声音。
循声走过去,拉开抽屉一看,才发现是她中午扔进去的手机。
来电显示“陈杏”。
孟疏雨接通电话,哑着嗓“喂”了一声。
那头陈杏着急地说:“我今天家族聚会聚了一天,这会儿才看到你消息,怎么回事啊?”
孟疏雨想起来了,她扔手机之前跟陈杏发消息说了周隽的事。
当时陈杏很久没回,她估计她在忙就也没打电话。
在原地沉默了好一阵,孟疏雨忽然说:“陈杏,火锅好难吃啊”
“啊?”
“我说火锅好难吃,以前明明挺好吃的呢,怎么今天这火锅这么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