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个腿软往前一跌,踉跄着扶了把茶几:“周总,我……我知道错了,这钱……这钱我不要了!我把这钱都打给公司,给公司您看成吗?”

“这想法还挺新鲜,”周隽扬了扬眉,“郑部打算用什么名头给?”

“……那,那不走明账,私下给您也行!”

孟疏雨轻轻咳嗽了一声。

周隽朝孟疏雨抬了下手:“你看,孟助理好像不太赞同呢。”

郑守富胆战心惊地看过去,才意识到自己病急乱投医,当着集团秘书的面说了什么蠢话。

“周总,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我,我真不能吃牢饭啊!”郑守富急得膝盖一弯扑到周隽脚边。

周隽垂下眼睫一笑:“郑部这话说的,好像谁家没本难念的经。”

“周总,我求求您了,您给我指条明路行不行”

周隽抬起脚,轻轻抽走了被郑守富攥皱的裤腿:“郑部在职场待了这么多年,应该知道,不懂自救的人谁也救不了。”

“您的意思是?”郑守富求助地望向孟疏雨。

孟疏雨默了默,走上前去。

郑守富去而复返之前,周隽问过她总部一般怎么处理这事。

她说蔡总对商业贿赂几乎是零容忍,这个数额不光要开除以儆效尤,还会以“非国家工作人员受贿罪”起诉法办。

周隽却笑了下说:鸡还能下蛋,这就杀了儆猴不是怪可惜的吗?

听到这话的时候,孟疏雨有一瞬间的不寒而栗。

感觉这男人深不可测的狠辣。

但也许现在的森代就需要这样拥有“非常手段”的领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