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炉,把人烧得热熏熏的。

好像这会儿和她捱得严丝合缝的不是周隽的大衣,是周隽这个人一样。

孟疏雨甩手就要把这件烫人的衣服丢回去。

手抬起来又是一顿。

她为什么这么沉不住气?

丧心病狂到连一件衣服都要嫉妒的人难道是她吗?

孟疏雨转过身看了看周隽,当着他的面抬起左胳膊慢慢一寸寸穿过大衣的袖子,又抬起右胳膊依样穿好。

周隽眨了眨眼,眼色疑问。

孟疏雨拉了拉袖口,让两只手从过长的袖子里努力伸出来,然后抄进大衣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