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川一眼看穿她故作镇定,却没有揭穿,装作浑然不觉,点头:「嗯。」
他脱了靴子上床,探身到床里侧,拿起装玉莲花膏的瓷罐,脸上是白玉最熟悉的温柔笑容:「玉儿这个时候还在床上,是身子太疲惫所致吧?来,为夫给你按摩。」
说着,小心扶白玉侧身躺下,打开瓷罐盖子。
顿时,沁人心脾的玉莲花香充斥满整个锦帐。
白玉体内性欲稍稍被这香气与丈夫的抚摸安抚,闭上眼,强迫自己忽略空虚发烫的小穴。
她不知道的是,沈翊川视线从褥下露出的话本一角扫过,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花膏在男人掌心被体温融化, ? 化成油状液体,涂抹在白玉的后背与孕肚。
不过今天,夫君按摩的范围似乎比平日要大一些,好几次他手背蹭着她乳缘下方而过,还差一点就能碰到乳头了。
好想……被揉奶子。
好想……被捏乳头。
还有,下面,好热……
全身都……好热。
「好了,玉儿。」沈翊川收回按摩妻子孕肚的手,将玉莲花膏盖上盖子,放归原位。
「今日皇上留淮弟与王爷议事,不回府用午膳。我回来的路上去醉月楼定了你爱吃的羊脂羹,这会儿差不多要送来了,走,我们去膳堂。」
沈翊川边说,边作势要扶白玉起身。
白玉不想起,她下面现在好空虚,什么都不想吃,只想……
「夫君,我不想吃羊脂羹。」她平躺着,伸手去抓沈翊川的手,却不料握住一根火热坚硬的棒子。
「啊」她小声惊呼,低头去看,见丈夫胯下衣袍被高高撑起,小脸转眼红了,「夫君,你、你怎么……」
沈翊川倒是十分坦然,似对此事习以为常:「玉儿竟不知么?每日为你按摩时,为夫的鸡巴都是这般模样。」
「怎、怎么会……」白玉脸上烧得厉害,心头却涌起莫名喜悦。
原来……夫君也一直在忍啊。
「日日抚摸玉儿的身体,为夫若是没有反应,才要担心。」沈翊川淡淡一笑,「不必在意,过会儿便会消下去了。对了,玉儿方才说不想吃羊脂羹,是有其他想吃的?」
白玉犹豫,不知该如何作答:「我……」
「琼梨酥?荔香酪?琥珀冻?雪兰糍?」沈翊川一个个报糕点名,让白玉选。
他越表现得有耐心,白玉心中越是焦躁。
最后,她索性拉起沈翊川的手,往自己胸脯上按:「玉儿想要夫君给玉儿揉奶子。」
这话实在太羞人,白玉是紧闭着双眼说的,也因此,错过了沈翊川眸中那一瞬的得逞。
「揉……奶子?还未生产,玉儿便感到涨乳了?」男人一脸的关切,解开小妻子前襟,托起她双乳。
宽大的、微凉的手掌甫一触上奶子,白玉就舒服地发出一声哼吟:「啊,嗯」
沈翊川立刻松手:「弄疼玉儿了?」
白玉急得快哭了,拉回他的手,往自己胸上按:「不疼,很舒服。夫君,揉,用力揉玉儿的骚奶子……」
「骚奶子?」沈翊川重复这三个字,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玉儿,这是发骚了?」
白玉咬着唇,不说话,只一味拉着丈夫的手在自己胸前大肆揉搓。
沈翊川强行抽回自己的手:「玉儿,你不说出来,为夫可不能给你揉,毕竟当初我们五人约好的……」
白玉眼睛红红的,她再傻也看出来了,夫君是在故意钓她:「呜呜,夫君好坏!明明知道的……」
沈翊川还那样温柔地笑着,捏白玉的小脸:「玉儿不说,为夫如何知道?告诉我,想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