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庄姨娘又是母亲的陪嫁丫鬟,到时候要求情,没准还就让他轻轻揭过了。

但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

婉若险些被打死,这个罪,谁都别想逃得过!

婉若已经转身回屋里,去换一身轻便的衣裙:“宣王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有机会翻身?”

他跟着她走进了里间,看到她脱下了厚重的斗篷,解开了腰间的束腰,缠绕在纤腰上的腰带被抽掉,脱下了外衫,露出了里面雪白的寝衣。

她伸手去拿衣柜上层的衣裙,寝衣从滑落至小臂,露出了凝白的肌肤,她低下头去拿别的,纤细的颈子白的晃眼。

他眸色晦暗了几分,看着她难得这样活蹦乱跳的,才忽然想起来,他已经数月未曾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