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的很轻,专注于让里衣和伤口缓慢扯开,没有注意她的手指不时的碰到他的胸膛。

像是羽毛撩在心口,身子都酥麻了,只有那伤口撕裂的痛感能略微压制。

她认真的给他处理伤口,但夜色太暗,她有些看不清,又凑近了几分,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胸口。

他忽然闷哼一声。

她动作一滞,抬眼看他。

他脸色不善:“你轻点。”

她愣了愣,她刚刚没碰到他。

“知道了。”

她快速的给他上了药,重新包扎,这才结束了这场酷刑。

上完了药,婉若收好了药箱,便等着他走了。

可谢羡予没走,他直接换了寝衣,上了床。

“你不是说给你上药就行了吗?!”婉若有种被耍的气急败坏。

“我只答应你不继续刚才的事,我说去别处睡了?”他云淡风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