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得失去意识了,我怕他咬断舌头。”

凯因斯的话让弗兰卡楞住了,像是不能理解字句背后的意思一般怔怔地看着他。

“弗兰卡医生,治疗仪拿来了。”

护士的声音打破了凝滞的气氛,弗兰卡讪讪笑了一下,便不再多说,调整好治疗波段匹配伤口,将凯因斯的手掌抬起放了进去。

手臂抬起时,凯因斯的袖口被掀起了一角,弗兰卡下意识撇过一眼,动作突然顿住了。

在血污覆盖的手腕内侧,数道交错层叠的疤痕清晰可见,有些已经泛白,有些还带着淡淡的粉色。

作为医生,弗兰卡太了解这样的伤痕意味着什么了。

割腕。

而且不止一次。

弗兰卡堪堪收回了视线,强作镇定,但脑中思绪却乱成一团,震惊得久久回不过神来。

怎么会?

这位阁下怎么会?

他是尊贵的雄虫,享有无上特权,甚至还坐拥丰厚身家,本应一生顺遂,想要一切都能得到,怎么会……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凯因斯不动声色地拉下袖口。

凯因斯:“他什么时候能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