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还在抵抗,双手用力推他胸口,可渐渐,她被他强硬的力气压制得松了力气,舌根很快也被吮吸得发麻,丝丝缕缕的痛意袭来,催得她雾眉拧起,在热烈的吻啧声中溢出娇细的低吟。

谈宿放过她,气息已然紊乱。

看着身下女人被含吸得肿胀的嘴唇,他眼尾浮起薄红,黑漆的眼珠闪动着呼之欲出的情潮,目光幽幽在她身上滑过,凭空一眼,看得时穗瞬间清醒,慌张阻止:“我生理期,你别乱来……”

“不乱来。”

谈宿声音泛着哑,浓稠的目光又回到她红透的脸上,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第二个吻猝不及防地落下来。时穗瞬间失去所有声音,杏眼瞠大,脸颊酡红,眼神由羞愤转为一片片雾气,随着他加重的缠吻散去。

没有人能比时穗更能看清谈宿的心。

她之前吃一堑又吃一堑,但走到今天这步,她分得清他的情感。什么时候是喜,什么时候是怒,什么时候是……对她的喜欢。

不撒谎的人虽然说话难听,语言却是有重量的,是可以完全负责的。他能承认喜欢她,就不会是戏言。

时穗后来被他压着亲得晕晕乎乎的,意识清醒时,人已经躺在被子里,腰上圈了一条肌肉硬实的胳膊,紧紧勒着她,像是怕她跑了似的。谈宿一直在她身后,炽热的胸膛抵着她单薄脊背,过渡而来滚滚热意,燥得妄图趁机装睡的时穗很是不安。

没忍住,她往前躲了躲,腰间的手臂突然往后用力。

“啊……”

时穗惊呼一声,又被迫缩回他怀里。

她还没动,男人的下巴就抵在她肩上,骤然亲近的动作,激得时穗不受控地缩起肩颈,胸口的跳动像暴风雨时的雨点一样狂乱。

不知不觉屏住了呼吸。

耳后就是谈宿低沉的声音:“时穗,我好像爱上你了。”

“……”

时穗气口破开,呼吸加快。她好紧张,不知道怎么面对,要说话,还是装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