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就把她压到沙发上,刚被她整理好的客厅,再度沦为他单方面压制的情欲场。
时穗感觉快被他操脱水了。
结束时,夕阳的余韵射进客厅,提醒着,已经很晚。谈宿翻身下去,身上的衣服丝毫未乱,抽出几张纸巾擦擦被淫水浇透的性器,随意地塞进内裤里,拉好了冰凉的裤链。
徒留满身潮热的时穗大喇喇地张着腿,无力地躺在沙发上。
别墅的门砰的一声合上。
车声很快远离。
以前虽然自贬过,也骂过,但这是时穗第一次切实感觉到,她很像他饲养的一只宠物,只负责在床上承接他的欲望,等他纾解好,她就像刚刚被他用过的纸巾,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他们之前再无言语,只有性爱过程。
接连一周的时间,谈宿都是在中午回来。无论在哪遇见她,他都不分青红皂白拉住她,就地脱她裤子,强势地插入。从客厅、厨房、餐厅、洗手间、阳台、走廊、楼梯……他像个饥渴的变态,压着她开始一轮接一轮的挞伐,非得把她操得哼哼唧唧地哭出来,才作罢离开。
时穗感觉自己要疯了。
在极大的压力下,她生理期到访,算是无形之中帮了她一把。她不会忘,在谈宿又回来想折腾她时,摸到她腿心的厚度,一刹间表情变得多难看。
谈宿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和她说话:“那就用嘴。”
“……”
时穗气得下巴都在抖,抬手就挥过去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震得空气都像在抖。
谈宿微侧过脸,颊边生出淡淡红痕,还有几道轻微的肿印子。时穗确实用了很大的力气,却同样没想到,他能躲未躲,硬生生挨下这一掌。
客厅寂静得让人心惊,时穗耳边是自己狂乱的心跳,在看到男人戾气压眼的薄怒面容时,转身就想逃。只可惜,她反应能力不及他,一下被他攥住小臂,强势地带到身前。
谈宿比她高了大半个头,此刻稍稍凑近,森寒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一双点漆般的黑眸死盯着她,像少年鹰隼,带着不好招惹的野生狠劲儿。
时穗早就不屑于解释,扭头道,“你活该……”
对于他最近不是人的行为,她打他一巴掌都是轻的,但凡她有手段有能力,他现在很有可能都会死在她面前,供她发泄。偏偏,她一直都在低位,无法承受杀了他的后果,她也不会像以前那样莽撞了。
谈宿幽直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许久都无法移开。脸上热辣的灼感在渐渐消失,但她当时愤恨的眼神像烙印一般,生生刻在他心口,血淋淋的。
他从未给别人低过头,对女人更不会。但时穗不一样,她像催人动情的春药,稍微沾染,很长一段人生就会不可救药地栽进去。他不找她,心却收不回来。于是,他一次次,蛮不讲理地回来找她做爱,让她无法拒绝的,重新和他拉近距离,增进感情。
到头来,还是不行。
谈宿罕见地生出挫败感,还有点想笑。
随着松开了手。
时穗得到自由,烦躁地甩了甩,就往后站躲他,唯恐说慢了没机会吐露,“我要离开,如果你不开门,我就报警,控诉你非法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