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般凌虐的性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偏偏,谈宿现在正是精神亢奋的时候,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迎面掐住她脖颈的手背上面绷着青筋脉络,随着胯下深重的顶干,浑身肌肉收紧,大滴的汗水从凌厉额角滑落,润湿了戾气压抑的深邃面庞。

他真的,好皮相,坏心肠。

时穗被压在身上的男人顶撞得身子上下摇晃,斜靠在客厅沙发,却觉得整个人像要倚着靠背倒栽过去,没有一点安全感。她想抬手抓住什么,只摸到对方沁着热汗的紧实胸膛,指尖空落落地滑下。

谈宿的眼睛在急速的挺胯动作中变红,像是暴怒发狂的野兽,在她身上肆意驰骋,撞得时穗尖叫着攥住他手腕,大口大口的涎液从嘴角淌下,小腹酸胀得厉害,哭腔逼迫,粉嫩的脸蛋很快被情潮热涨的红意取代,眼尾掀着媚态,可怜地掉起眼泪。

“你就是个混蛋……”

她哑着声音骂他。

谈宿却像没听到似的,肌肉偾张的胸膛下压,硬邦邦的胸口虚抵着女人上下摇荡的圆乳,没有主动,却享受她被迫的胸部服务。

那对在性爱中被颠得肆意跳动的奶子,现在正大喇喇地在他鼓胀的胸肌上摩挲,挺立的奶尖被抵得陷入大片雪白乳肉里,带来更滑腻绵软的触感,无一不刺激谈宿卑劣的欲望。

他眸色愈发深暗,像纵了把火,滚滚烧着在他身下总是想逃的女人。同时,他胯下的挺动没有停歇,用力愈发凶猛,兴奋胀硬的粗硕鸡巴直挺捅开湿漉漉的小穴,比之前狠戾,强横地破开被层层叠叠软肉包裹着保护的宫口,肆意妄为地在里面挤压穴壁的媚肉。

“啊……不要……太深了……唔……”

时穗惊慌的声音全被他滚烫的吻堵住,谈宿像在报复,卷着她湿滑的舌头,胡乱拉扯搅动。舌根的痛意交织着下身的异样,刺激得她哽咽出声,躺在他身下都止不住地颤抖。

她害怕,身子就紧绷,体内的软肉急速绞紧,夹得谈宿闷声喘着,加速连续又往软烂的穴里顶撞了几十下,才拔出兴奋中鸡巴。他故意留存的精液,全部射在她胸前,白花花的,布满她泛起红晕的身体。

时穗哭得抽噎,惹怜又无助。

但没得到男人在床事上的怜惜,谈宿搬过她瘫软一般的身子,把她放在冰冷的茶几上,跪在边沿。她四肢绷紧又无力,刚虚虚抵住玻璃面,就感觉肿胀的臀上落下温热的触感,恶劣地揉了两下。

站在后面的谈宿就掰开两片臀瓣,扶着粗红狰狞的性器凶残地插入,一下子全顶了进去。

“啊……”

时穗哀怜地哭叫,便噤了声,噙着满眼的雾气,埋头抵着被抓出水痕的桌面。她咬紧牙关才忍住被粗大性器撑到极致的酸胀感,还有一点痛,交织着,折磨她的理智。

后入的体位插得太深,像被她湿漉漉的身体吞掉,谈宿被紧致的吸嘬力绞得后脊发麻,眼睛红得可怖。他抽打着时穗圆翘的屁股,仰头满足地喘息,压着她身子耸胯,一下比一下重。

时穗被他操得嗯嗯啊啊掉口水,耳边尽是他低哑的戏弄:“是被我玩坏的吗?现在骚水流个不停。”

他像嫌弃,但动作分毫没有疏离,弓着脊背重重往穴里深干的样子,看起来贪婪又不知疲惫,好像饥渴得连胯下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都要一同操进去。